有了这个机会,倒不是和皇上重回从前那般亲密的关系,而是我想到她身边去,照顾着她……起码在问题解决前,要让她知道,也提醒我自己,不能用错误来折磨自己,做人,还是不能稀里糊涂的。”
傅吹愁拍手:“好,说得好,只是你再通透,皇上领情吗?”
沈知行一笑,摇头道:“难说……可我总要到她身边去,我总要做结束僵局的第一人。”
沈知行说罢,关切问道:“刚刚你是说,皇上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这下换傅吹愁震惊:“难道皇上没有病吗?我以为你知道,所以你才是这个反应……等等,如果不是病,那……是目前不可说的那个?”
沈知行点了点头:“你想的是对的。”
傅吹愁语气绝对道:“不可能!”
沈知行眉头一沉:“什么不可能?”
傅吹愁:“你的意思,是皇上有了吗?”
沈知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微微颔首。
“绝对不可能!”傅吹愁道,“我未给她诊脉,不知实情……但我看她现在的面目和精气神,就算是有,也留不住。”
沈知行瓜子扔给傅吹愁,恼道:“住口!”
“不可能不可能……她之前一直用着药,给你的也有,你的饮食中,她的饮食中,都有避子药在。”
沈知行彻底愣住。
傅吹愁叨叨道:“整个太医院都知晓,你是个替身,而皇上根本没打算让替身做未来储君的君父……这也是为什么,茶青方一直心未死……”
沈知行如遭雷劈,懵道:“什么时候?她……当真在用这些药?可她是……她是一国之主,肩上扛有江山大任,怎可行如此糊涂事,损了自己的身体……”
傅吹愁道:“她进的少,你才是……后来你一直病着,受点伤受些风就要昏睡几天,也是因为身体伤到了,那时她怕你承受不住,所以才代你服用了一些药……”
沈知行忽然明白,为什么河阳公主那些人,都将他视为祸害。
班曦是真的疯魔了,因为他疯魔。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荒唐事,可她控制不住。
“自然,这些都是皇上离宫之前的事,凉州之行回来后,就停了那些。可依我看,即便是有,也凶多吉少,就算没有那些药,你这身子骨,也给不了健壮的孩子……我原以为她是生了病,却不想是有了……沈知行,你要做好准备。”
沈知行脸色煞白,眼眸中失去了光,几乎在崩塌边缘。
“不可能……”这次换沈知行说。
傅吹愁脸皱成枣,发愁道:“想来皇上现在应该极力地在留住第一胎,唉……舅舅,怕是要担责了。”
傅吹愁道:“没人会和我一样,敢说这些掉脑袋的话了。我并非不要命,我只是想拼了命的告诉你,一个医者的判断。我舅舅,还有太医院的御医们,怕是都能看出端倪。皇上近半年来的月事断断续续,政事耗费心血,虽无小病,可内里却不甚康健……”
沈知行忽然说道:“她和我一样……她和我一样,我却忘了……”
班曦和他一样,当年坠入冰湖,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