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杨瑞霖没听清,追问道。
朱盼盼挫败地苦着脸,“啊——,问不出口,怎么办?”
“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
杨瑞霖起身,坐在床沿,俯身看着她,然后,轻轻亲了她一口。
“你想太多了,一切都跟从前一样,从来没变过。”
“真的吗?”
“嗯。”
“你屋里好浓的烟味,抽烟伤身,不要抽得那么凶,每天最多两根好了。”
“好,听你的。”
“哎?这么听话?”
“是啊,一直这么听话。”
“骗人——”
朱盼盼撇嘴,说什么一直听话,根本不怎么听她的话好吧。
看着墙上的钟指向11点,杨瑞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