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今,说没便没了,他心里,又如何能好受?
裴锦箬见他沉敛着眸色,眉峰微拧的模样,只觉得心房似被揪紧了一般,她抬起手,微微垫着脚尖,抱住了他。
燕崇身躯微微一震,片刻后,却也是抬起手,轻轻环住了她,耳边响起的嗓音,带着暗沉的喑哑,“我刚从诏狱出来,又去了松竹小筑,衣裳没换,身上又是血腥味,又是焦味儿……”
“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臭男人,也是我的。”她将头靠在他肩头,闭着眼,语调很是骄横。
燕崇侧头望着她,心里的郁气散了些,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她垫着脚,太过辛苦,他索性将她拦腰一抱,三两步走到了窗边的罗汉床边,坐下后,又将她安置在膝头,将她揽在怀里。
夫妻俩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依偎在一处,听着闷雷声声,好像越来越近。
“他动过心思,想用他的死,来迫我复仇。可我表明了态度,他行事偏激,未必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有可能,是萧綦杀人灭口……有太多可能性。”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他这个人,心思太深,若是要布局,必然不会留下纰漏……”
所以,即便那具尸骨中果真验出了残留的鸩毒,还是不能确认那就是叶准。
裴锦箬听着他在耳边絮絮叨叨,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