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便算得是同意了。
燕崇自然没有不应的,席上的气氛渐渐欢快起来。
算得正式辞别了岳家,燕崇带着浑身的酒气上了马车,从裴府离开时,天已是尽黑了。
裴锦箬望着他,却是皱紧了眉,“怎么喝这么多?我父亲和兄弟们酒量都不行,你倒是好,逮着机会,一杯接着一杯的,趁机过酒瘾吗?”
她皱着眉,她知道他酒量好,只他们成亲以来,他一向有分寸,就算偶尔应酬,也从不喝醉。
今日这般,倒是少见,何况,还是与她家里人喝。
她父兄的酒量她都再清楚不过,何况,又都有分寸,未曾多多灌他,反倒是他自己灌自己,喝成了这样。
裴锦箬如何能不气,这小酌怡情,大醉伤身,他后日可是还要赶路的。
燕崇自然也是看出裴锦箬生气了。
他酒量好,即便是有些醉意,却也只是身上发软,没有力气,意识却是清醒得很。
软靠在她身上,便是抬起手,轻触她的脸颊,笑道,“绾绾别恼!我这一走,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总要央着岳父舅兄他们平日里,多多照看你们母子才是。”
裴锦箬一愣,望向他,眼里的怒火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