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
裴锦箬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一夜没睡,她已是熬红了眼睛,眼底下更是重重的黑影,袁嬷嬷见了,便是蹙紧眉心,只是不等她开口,裴锦箬便是道,“晟哥儿这里,嬷嬷多多照看着吧!我得去歇会儿,养养精神,晟哥儿病了,我更不能倒下。”
袁嬷嬷听罢,自然是高兴,响亮地“欸”了一声。
裴锦箬这才又望了一眼晟哥儿,转身走了。
晟哥儿这一病,也就两日,到得第三日,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儿,也让一院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许是为母则刚的缘故,经了这一回事,裴锦箬反倒又恢复了平日的做派,再不如前两日那般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
又过了两日,丁洋送了封信来,却是燕崇的家书。
看落款是两日前的,也不知是用什么法子,竟是这么快,便送到了她手里。
他已是到了宁阳关,写信回来报平安,信中笔迹有新有旧,足足有好几页纸。
想必有些是在路途中写的,有路上见闻,也有一些琐事,末了,才写了两句,想你,想晟哥儿。
裴锦箬笑着牵起嘴角,提笔给他回信,俱是家中琐事,诸如她做了些什么,靖安侯如何,燕峑的婚事筹备得如何,晟哥儿又有些什么趣事,却是只字未提晟哥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