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宁蕴正跨坐在他身上,死活也拽不下来,便干脆地将宁蕴翻了过来,让她扶着墙壁,从后面那裸露的臀瓣中间挤了进去。
宁蕴已早又湿又滑,醉酒的身子四处都敏感得不行,每一次他的抽插都让她浑身颤抖;陈苍野则被她的阴道吞吞吐吐、握紧又放松,仿佛蛇被捏住了七寸,浑身都不得不戒备起来。
宁蕴还在咿咿呀呀说着胡话。他一边干着一边细细听着,后来才听到是在断断续续的叫声中说着她想他。
陈苍野明白她全身都在想她,全身都像一滩泥巴;他乐于被这样温柔的泥潭包围着。被爱的快感简直妙不可言。
子、鹤我,我站不稳了宁蕴本被他没命似地干着,不多时身上四处一阵一阵地痉挛起来。陈苍野见她的手快要扶不住墙壁,那踮起来的脚尖儿软弱无力,膝盖内扣起来,显然马上便要高潮了;他忽然心里闪过一个蔫儿坏的念头。
他捏住宁蕴的两乳,两手的双指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捻着,在她耳旁吻着,道:这样呢?话音刚落,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棒便瞬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宁蕴那肉嘟嘟的阴阜闭合起来,阴道壁痒痒的空空的,宁蕴马上回头娇声道:不要拔出来。
为什么?陈苍野那黏黏腻腻的棒子在她两腿之间顶来顶去,一双铁臂还死死兜住了她,宁蕴连转身都转不了。
讨厌。宁蕴从欢好中渐渐清醒过来,离高潮仅一步之遥,她有些恼了。陈苍野,你讨厌!
有多讨厌?陈苍野见身下的女人猫儿一样在扭来扭去,便将一个手伸了进去按住了她的阴蒂一阵揉搓。
宁蕴的整个下体本都敏感不已,这会儿被他冷不防这样一弄,又浑身哆嗦起来:我最讨厌你了
话没说完,宁蕴那敏感的脖颈、后背便零零星星地感受到嘴唇的触感;下身挑逗她的手指压根没停过。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陈苍野在她耳后悄声道。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么诱惑人吗,宁蕴?
宁蕴没有功夫回答。
胡松辉要你,我知道他要不到。陈苍野道。
哼嗯宁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儿来。
你的身体,你的心,是给了我的。
呜宁蕴皱着眉,下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陈苍野这无赖,用手指便将她弄得丢了魂魄。
宁蕴被陈苍野抱在怀里,她靠着他的胸膛,平息着这一场欲火。方才她少说三次到达了顶峰,陈苍野也在她的身体里灌了两次。
我今日差点被辱了。宁蕴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委屈。
陈苍野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这会儿不是没事么,我在你身边。
你哪里在。宁蕴赌气道,还不是容五公子救了我。
陈苍野听到容五的名字,心情颇为不悦。但是救了宁蕴的确实是容迁。
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陈苍野吻着她的额头。
那你欺负我怎么办?宁蕴笑着,亲了亲他的唇。或者你纵着别人欺负我比如林公子,他欺负我,怎么办嘛?
陈苍野觉得好笑:那天罚我被你厌弃,永不得你爱。
宁蕴将他搂得紧紧的:我哪舍得不爱你?对了,那送我的玉佩是做什么?
陈苍野道:是我的爱物。
宁蕴脸一红:那扇子做什么又还了给我了?
陈苍野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肯亲自送给我。
宁蕴掩嘴一笑:那是我最喜欢的扇子,才不送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