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有一丝难过。
刘梦湖忙摇头。宁姑娘真出水芙蓉一般
那你为何不愿意?宁蕴又往前走了一步。她伸手去环着他的脖子,伸手去摸他的脸。
刘梦湖说不出话来。
要不试一试?就试一下看看?宁蕴道。
刘梦湖皱着眉,也并不十分回避,他的身子只是一直僵着。
宁蕴委身,坐到他的腿上,撩开他耳畔的鬓发,轻轻地亲到他耳廓,耳垂,然后是腮骨,下颌,下巴。
刘梦湖的唇闭合得紧紧的。宁蕴将唇印了上去,轻轻的用染了大红胭脂的唇瓣来咬他的唇。
好一会儿,宁蕴尝试伸出舌头来,探进他的口腔。她的手也没停着,在他的胸膛游移;不一会儿又将他健壮的手抓过来,放到自己纤秾合度的腰肢上。
他牙关始终咬紧。宁蕴这样吻了一会儿,无奈地笑道:你摸摸这幅身子?说罢,又吻了下去;她的手,倒是抓着他的,从肋骨往上走去。
刘梦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丰满,肌肉的走向,甚至是血脉的搏动。
宁蕴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自持和僵硬。
门外的那人,也可以站在夕阳过后的微黑里,将堂屋里的旖旎看一清二楚。
小世子,这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王婶娘请的车夫是送刘子柔回家的车夫,自然就是陈苍野的车夫了。这车夫跟着王婶娘回家备车,陈苍野从悟真轩来此看宁蕴,这都碰到一起了。
王婶娘走了来,不好意思地道:这位公子,我们宁姑娘和这刘公子难得二人亲亲热热的,咱们还是不要打扰的为好吧。
良辰美景,都虚设而已。陈苍野道。
他捏在手里的那把关子敬所题字的宁蕴的折扇,咔地一声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