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楚楚可怜

    姜敖见把薛琬干晕过去,心满意足,抱着洗了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们睡得香甜,当晚却有人睡不好了。

    毕竟薛琬此等尤物,任谁见了也无法轻易忘怀,更别说景铿这种对美色格外执着之人。

    他自诩见过姹紫千红,也不曾见过这般出众的美人,不弄到手里好好把玩一遭,如何甘心。

    哪怕姜敖的态度摆明了不想让他沾手,还是往姜府跑过两次,打听了得知那是姜敖从前朝行宫里带出的宫婢,姓薛名琬,景铿只道人美名也美啊。这样的身份,更是没什么不能下手的。

    一心想着搞了薛琬,但一直没什么好机会。

    也不好总往姜府去,便使人盯着,一旦薛琬出门,便第一时间通知他。等了月余,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姜府老夫人往寒山寺烧香拜佛,薛琬也会一同前往。寒山寺又不是他姜家,区区一个前朝宫婢,得来简直易如反掌。

    景铿比姜家那些女眷还先赶到了寒山寺,以守株待兔。

    烧香拜佛需心诚,薛琬也感激姜老夫人对她的照拂,陪姜老夫人跪拜了一个上午,用了素斋才自己在寒山寺走一走。

    薛琬本是想去赏赏景散散心,却无论如何不曾料想,佛门静修之地,会有贼人胆大包天,自她身后闪出,一把捂住她口鼻,将她的呼叫挣扎都闷在掌下,继而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皮绳,将她两只手腕交叠,紧紧反绑在身后,她便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刀俎。

    自然就是景铿的奴仆动的手,把这美人劫到了景铿跟前。

    景铿只觉一月未见,这美人儿出落得越发美了,只见她亭亭玉立,细腰弱柳扶风不盈一握,那乌发蝉鬓拥出的雪白鹅蛋脸,比那上好的白日还光滑细腻,娇俏中透出些浑然天成毫不伪作的媚意来,不经意间一个嗔怒眼神,更将粉红添做朱红,艳得不可方物,似春日里丹红花烧成一团火,能将男人的心都燃尽了。

    而薛琬认出眼前人是上回姜府污了自己的登徒子,一双俏眼狠狠瞪他,点漆的瞳仁里燃着怒焰,却依然美得惊人。

    景铿却也不恼,只上前一把搂了她的腰,一个旋身,当着两个随从的面儿,直接将她按在了禅房的草席上。

    两个随从倒没任何吃惊的反应,将军随地幸美人时常有之,更何况这美人生得天仙一般,他们看了都忍不住。

    薛琬吓得不轻,两腿乱蹬,景铿却是一腿就轻而易举将她压制,高大的身躯全然罩住她,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那热气要穿透衣物一般,身体有了些微反应,薛琬羞愤极了,她知这不过是生理正常现象,但仍觉难堪,她被迫跟了姜敖已是痛苦至极,又如何能再容忍这残破的身子再任人把玩。

    那登徒子还在她身上乱摸,薛琬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却是被他禁锢得扎扎实实,一低头攫住红唇,薛琬咬紧牙关抗拒,景铿觉得自己大约是这些天素得久了,当下便很不等将她一口吞了,便隔着薄薄春衫在她身上起掐,令她蓦地张口,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炽热的舌头。

    仿佛吃不够一般,吮了又吮,吸了又吸,将她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分不清何时何地,只晓得一睁眼她已然被景铿摸进她裙底,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把个手指在那细缝抠弄两下,邪邪地笑了笑:“还没插就水儿直流,可真是个尤物。”她突然间挣扎起来,哪敌得过这威猛男人。

    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撕扯起她的衣裳来,“不要!不要!”薛琬是真相信他敢当着别人的面当场把她了,“将军,让他们出去,我好服侍您…”

    景铿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禁锢她,本就有几分烦躁,低下头,见美人儿一双秋水美眸微闪些泪花,瞧着像是主动放下了性子,介意被旁人瞧去了身子也是情理之中,摆摆手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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