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嘲讽的口气听得景铿也是生气,“我对你是见色起意,他姜敖就不是了,他当初抢了你难道就不是看你长得漂亮?”
“与你无关”
景铿哼了一声,倒有点明白过来,这女子大多把贞洁看得无比重要,只怕先跟了姜敖就下意识把自己当作他的人,也以为只会一辈子做他的人,自己在中间插了一脚,便被她恨上了,哪怕对她再好,她也认定是自己毁了她的清白,打碎了她的美梦。如此倒有点明白该怎么获取她的芳心了。
思及薛琬吃软不吃硬,语气也立刻软下来,“我知道你怪我强占了你,可姜敖若是爱你,怎么会不给你一个名分,我只当他把你看作一般的女婢,你生得这般美,哪个男人看了能不起念头?任谁见了想法设法也要调戏一番的”
薛琬没想到他这么大剌剌地把话挑破,一时间也没法反驳,景铿继续道:“也许我不如姜敖会说甜言蜜语讨你的欢心,我不强求,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就够了,真的琬儿,给我一个机会,就当可怜可怜我也行”说着说着,又凑上来,明知他是花言巧语,薛琬竟然有点不忍拒绝,而景铿已经极快地覆上了她的唇。
唇齿突然交缠,薛琬被景铿亲得糊里糊涂的,也忘了所有的反应,他连吸带咬,直至将她芬芳小口全舔了个遍,口中津也全数被他吸了去,好不容易他吻得满足了才放开她,薛琬已是气喘吁吁。
看着他眼里的熊熊火焰,薛琬不经颤抖,无疑,她是喜欢景铿这样对待她的,但是薛琬却不懂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以至于她一时有些厌恶自己。
她不再抗拒让景铿心满意足,更是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唇齿相交,一直吻到她又唇红肿不堪了才放开她,薛琬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靠在缎被上无力地喘着粗气。
景铿俯伏下去,大手捏着滚圆的臀瓣往两边拉开,看着那处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
他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十分满意地搂住了薛琬,用手指刮起那些汁又塞入她的菊眼儿,让薛琬娇呼一声,“那里会痛,你不要弄啦~”
景铿却哪里会放过她,景铿抱着娇人儿让她跪在身前,自己从后面先插了几下她的小嫩穴,然后抽出肉棒,就着滑腻的体插进了薛琬的后庭里。
手指和底下并用的做功课,磨了好半日勉强全进去时,薛琬的娇吟已经带了几分媚意,她并不觉得很痛,只是那里的感觉特别强烈又奇特,随着景铿整根肉棒的一点点深入,她的情欲越来越浓,心里惊讶着自己的荡,又渴望他好好一这个感觉同样极棒的小洞眼。
很快,两个人就有了配合的默契,薛琬才被插弄了十几个回合就到了强烈的高潮,景铿抱紧了怀里不住颤抖的美人,咬着她的耳朵说:“小骚货,喜欢么?喜欢我你屁眼么?”
“唔,不要,不要这样说,呜呜,大坏蛋,呜呜呜。”
这样不寻常的交合方式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薛琬高高撅着小屁股好让景铿插得更深,小穴里不住喷着白精,景铿坚持忍耐了好一会才把热腾腾的精水都灌进了薛琬的菊眼里,这对薛琬而言又是一场难言的性事,嗯嗯啊啊地娇吟个不停。
景铿看她一脸情潮的性感模样,将她推倒在鸳鸯交颈的大红缎被上,又一次大力弄起来。
薛琬早已耗尽了所有气力,抱着景铿结实的臂膀,全由他撑着自己插玩,任凭下面的硬物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她觉得景铿要弄死她了,五脏六腑都被他的鸡巴搅合着。
不知什么时候,薛琬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咬着景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