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激得苏禹霆脚下屡次发软,这还不算,到剑法后半段,那戳在他敏感点的法器突然开始抵着骚点旋转。
苏禹霆险些被这突然的刺激得
出来,他勉强站稳扶住太师椅,道,“今日我身体不适,大家自行
练吧。”
屁眼里的法器还没有停止旋转,苏禹霆几乎能感觉到后穴发了大水,他生怕再在这里停留会被看出破绽,急于离开,可方才唤他的那个小弟子此刻却发出疑问,“师兄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似是乾元魅钩的声音。”
苏禹霆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什么是乾元魅钩,他后穴中的小东西很快就告诉了他答案。那规律旋转的圆筒突然在他肠道内伸展出几个小触手,狠狠勾住了骚点,顾不得身前尚有为数不少的师弟们瞧着,苏禹霆禁不住发出一声魅人的浪叫,“嗯……不……那里不……”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了苏禹霆身上,然而这位从来端方持重的大师兄,此刻受不住身体里突然有了生命的法器勾着骚点旋转戳刺的动作,已经探手伸向亵裤里。
两根手指戳进泥泞的穴口,法器早堵不住后穴的骚水,溢出来沾湿了亵裤,苏禹霆努力用两根手指将那在他屁眼里作怪的小东西夹了出来,硬物离开屁眼发出粘腻的咕叽声。
那前端变成钩子状的小圆筒被丢在地上,苏禹霆半瘫在太师椅上大口喘气,底下师弟们尽皆哗然。
“那是乾元魅钩吗?”
“是吧是吧,不是说那是魔器吗?”
“对对,是魔器,师兄与魔尊大战时缴来的。从前日日以凡人的那处养着,吸饱了,对战时稍以内力驱动就能迷惑人心,极是厉害。”
“师兄怎会……怎会用上这秽害人的物件。”
“怕是叫魔尊迷惑了吧。或是功法出了岔子走火入魔?”
“大师兄,这乾元魅钩,非荡至极者不能激发,乃是需以私处
灌满筒身,方现钩体原型。当年魔尊为了养它,也是在凡间掳了无数青楼楚馆的
妓,用媚药着意培养,数十人方能得一任宿主。大师兄如何竟……竟……”那小弟子仿佛说不下去。
底下众弟子听了这话,一时也安静下去,整个大殿落针可闻。只有苏禹霆纷乱的呼吸回荡着。
那魔器脱离身体后,苏禹霆只觉身下穴眼内,麻痒比先前更加猛烈数倍的袭上来,一波一波吞噬着他的理智,“我……”他想长起身来,才一用力,便脚软跌下了台阶,方才从穴眼中抠挖那魔器时胡乱扯开的亵裤一角被踩在脚下,随着主人起身的动作,直接滑落到膝弯。
苏禹霆双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慌忙去遮盖身后穴眼,却不想那处早让身负功法眼力超绝的众仙门弟子瞧了个清清楚楚。
“天呐,大师兄那处……”
“大师兄的后庭,为何如此湿润异常,难道真如薛师兄所说……”
“我在凡间浪迹十数年,尚未见过如此骚浪的穴。”
“这…这成何体统!大师兄真将我辟邪宗的脸面丢尽了啊!”
众弟子喧哗指责的声音充斥耳中,叫苏禹霆面红耳赤,他试图提起裤子,怒斥这些师弟们,“住口!”
然而话音刚落,原本落在地上那魔器突然凭空而起,在大殿中绕圈盘旋起来,辟邪宗众弟子如临大敌,却见那魔器盘旋两圈,认准了主人,直冲着苏禹霆而来。
魔器认主,那钩子飞速冲到苏禹霆身后,重又抵上了那湿润的穴眼。
“不行!”苏禹霆才刚探手过去要抓,那魔器却收回了小巧的勾爪,十分滑溜地就钻进了肉穴深处。
“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啊?”有弟子羞怯又紧张地问。
“我是被魔尊所害,此行皆非我所想。”苏禹霆强作镇定道。
如果不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