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骨科年上狗血虐

饭菜,又每日喂汤药补身,很快就胖了不少,原本削瘦的面孔也变得圆润,倒和当初的夫人有了几分相像。攻命他不用再为自己做那些事,告诉他不要再称呼伢子随便取的贱名,但受总是战战兢兢的,找到机会就要蹲下身去给他做口活,好像这样才能安心一般。他依旧胆子小的很,瞅见主子面色不好了,下意识的就要跪在地上称自己是贱奴,然而每每到此时,攻便要悲恸落泪,将他抱回榻上,自己则在院中独站一夜。

    他有试图教导弟弟。

    读书认字或许有些困难,礼义廉耻至少是能够的。然而受到底是被药坏了脑子,勉勉强强能抓着笔写个自己作为府中二少爷的名字,礼仪常常端不住半刻钟就要倒。似乎最适合他的还是做一个娈宠,只要乖乖的脱掉衣服张开腿就行了。但如今攻不弄他,府里头的下人又都战战兢兢的,他根本就无事可做,每天都闲的厉害。虽说猫儿日日都陪着,但母猫也有发春的时候,喵喵着就跑出去找男人了。

    受蹲在地上瞅着猫儿在墙顶上被另一只大黄猫骑着,有些不开心的扁了扁嘴。

    他还知道整个府里自己只能伺候主子一个人,因而等到攻回来时,才凑上去要脱自己衣服。攻依旧按住了他的小脑袋,不让他做出自轻自贱的事情,然而受却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呜咽着乱问自己是不是要挨打了。他原先不肯给的时候,时常就会被鞭子抽打,也是吃尽了苦头才像如今一样乖顺。攻赶忙搂着他安慰,发誓自己不会再打弟弟一个巴掌;然而受到底坏了脑子,不太信他,还是认准了要做,小屁股在男人的腿上蹭来蹭去。亵裤底下的肌肤已经恢复了白嫩的色泽,但隐约还能看到浅银色的鞭痕。攻死抿住唇,沉默的盯着怀里的幼弟,最终长叹一声,将他抱去了榻上。

    他到底没能忍住

    云雨后的受憨憨的睡了,整个人还泛着些许诱人的娇红。攻沉默不语的搂着他,抚弄着发丝的指尖却温柔的不像话。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犯了天大的错,但一切从那块玉佩破碎开始就已经错了,无论他再怎么装出一副兄长的温和模样,也不能改变他的亲弟曾经为他怀过一个子嗣的实事。

    他已经不在乎旁人会怎么说了。

    受得了浇灌,一日日的不仅吃好喝好,整个人胆子都大了不少,老是抱着猫儿在府里乱溜达。他以为自己的日子就是这样了,猫儿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连带着六个奶/头都逐渐凸起,稍稍碰一下还能泌出油乎乎的奶水来。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咪咪的肚子,里面有点硬,不好再乱摸,便去问攻猫儿是不是病了。攻轻叹一声后同他解释这是怀孕,之后就会生出小猫仔来。受便愣愣的想到了自己原先肚子大起来的那段日子,有些纳闷的问他,自己为什么没生出猫仔来,反而生了一团肉。

    后来那团肉也不知道去哪了。

    攻哆嗦着唇,没能说出话来,却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本就劳心劳力,此时又日日承受内心的折磨,竟一病不起,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了一句。大夫的汤药日日送进房里,但基本喝上几口便能给全部吐出来。受茫然又无措,抱着猫儿在房里陪着,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然而猫儿却在房间的角落里寻了个地方,自己开始生起了宝宝。

    受一边瞅瞅猫,一边瞅瞅床上的攻。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攻好起来,当猫儿生完了孩子,将那些软绵的猫崽叼到他掌心时,他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抱着小猫仔到了攻的面前,献宝似的给他瞧瞧。攻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伸手摸了摸受的脸颊。受眨了眨眼,同他小声说,感觉自己也要生猫崽了。

    大夫被急急忙忙招来,虽然还不怎么显怀,但手一搭上去,脉象便十分清晰了。攻大惊,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但看着懵懵懂懂的受,却又无法否认自己心中的喜悦,再吃药下去身体便也不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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