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雌穴开苞,撬开子宫(蛋:事后)

……啊……”

    君熙然喟叹了声,拉着他的手一块儿去摸他的小腹,“爹,您瞧,儿子在你里头呢……”平坦的肚皮上被顶出形状,还在寸寸深入,骇人得紧,君潼闭上眼睛不敢看。

    可他不看,君熙然非要说给他听,“当年儿子是不是就是这样从你这儿爬出去的?把爹的肚皮都撑大?”

    “没有……唔……没有……”

    他说得煞有介事,君潼明知他是怎么生下来的,听见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却也忍不住想自己大着肚子怀他的模样。

    一时面热心跳,下面那酥麻酸胀的滋味也一波接着一波。初时自然是疼痛难耐,可君熙然一寸寸地磨进来,本来干干脆脆的痛苦里,便滋生出怪异的滋味,那根要把他身体劈开的铁杵,此刻便好像生了钩子,能钻通他的心肝脾肺一般。

    君熙然兀自在那里胡说八道:“爹生我的时候才几岁?十五?十六?那么小小的爹,怎么会怀得我呢?”

    他声音一冷,像是一脚踢翻了醋坛子,又气又恼,干脆把君潼推到床上,自己跪立在他身后,发泄似得从后扶着他腰抽插起来。这姿势格外好使力,尤其尊贵的父皇像只母犬儿一般跪趴在跟前,挺翘的屁股高高翘着,更是大大刺激了他。

    君潼一声皮肉被养得太好,三十几岁的人了,皮肤白皙得胜过绢帛,此刻腰上臀上的指痕浮出青紫,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又被得红肿,白浊的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下来。他忍不得疼,君熙然稍微用点力,便能把他得叫出声来,当真糜烂得不成体统。

    君熙然看得眼热,忍不住弯腰下去亲他,从他后颈一寸寸地亲下去。

    “可见爹向来是会勾引人的了,那夫是谁?皇祖父?还是宫里的侍卫?不行,爹这么乱的身子,我一个人如何拘得住,爹也要给我生个孩子,等养大了,我们俩一前一后地伺候爹,好不好?”

    他越说越下流,三言两语之后竟要给君潼按上个乱宫廷的莫大罪名。君潼被说得小发颤,他眼下也唯能使唤得动自己的了。

    “胡、胡言……乱语……我从、从没……有旁人……”

    他一紧,君熙然跟着倒抽一口气,这话又听得他心里头高兴至极,不好把他逗得太过,连忙软下声来哄:“爹放过我,熙然浑说的,好爹,你的好会咬,儿子要快活死啦。”

    说着又重重往前一顶,直顶到一方软肉。君潼本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这会儿被那极致的酸胀滋味迫得叫出声:“快、快停下!”

    不进去才怪呢。君熙然甫发现这么个好地方,如何能停,得意又兴奋道:“这莫不是阿父的女子胞?”

    “不……不要……唔……嗯……阿奴入得好深……啊……爹、爹要死了……阿奴疼疼爹……呜……”

    可不就是子宫。那宫腔生得太深,便是君熙然每次进去,都要全根没入才能找到路。那硕大的龟头钻进了狭窄的宫口,顿时被又胀大了一圈,堵在里头。

    君潼这回彻彻底底被服了,他浑觉得自己成了儿子的鸡巴套儿,整个身子被钉在他的鸡巴上,连撒娇的话都能毫无负担地说出口。他的小咬得越来越紧,知他快到了,君熙然也被咬得鼠蹊发酸,越发兴奋起来,尤嫌不够地把人竖着抱在怀里,借着重力深深顶进去,满口哄着“阿奴惜惜爹”、“阿父好美”这样的话,干的动作却越发凶狠。这可要了君潼的老命,他被干得两眼发昏,涎水都淌了下来。

    如此又被了几十下,君熙然猛地一下深入,外头的囊袋丢被吞进去半个,钉在君潼的女子胞里畅畅快快地泻出来。炙热的阳精喷满了,君潼哆嗦着腿,竟是也又跟着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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