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火炉上烘烤,自个儿也挤进浴桶。
仄的木桶挤入两个大男人,水顿时溢出不少。君熙然生得高大,腿也长,身也壮,君潼被挤得动弹不得,屁股腰背一应贴着肉,浑然成了赤条条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刚被开苞的软臀颤颤,竟滴出几滴露珠来,好再掩入水里,倒也觉察不出。
君潼“呀”了一声,儿子火烫的胸膛贴上他微凉的背,不由眯起眼儿,喉头滚动,却像极了一只餮足的猫儿。
君熙然趁机便问:“方才爹爹在做什么东西,竟也瞒着我。”
没什么……
不等君潼解释,君熙然一低头便瞧个明白:他一只手正捅进自个儿屁眼里,如今正卡在两人之间,旁边已被勾出不少白精。
君熙然放下心,拈住他下巴,咬住嘴儿细细地亲起来。亲着亲着,呼吸便也重了。君熙然哑着嗓子,低低唤了声爹,手指上却已往下摸索着去寻他那双小奶。
入手却觉出异样,他举着根烛火照着细看,君潼烫红了脸,双手忙忙掩住胸前:“又做什么呀。”
那乳儿旬月不见,竟早已非是吴下阿蒙了,盈盈甸甸,慈美丰润地挺在身前,自那白生生的胳膊间被挤得扁扁,那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乳儿便不甘跃出,上烙一段红红束胸痕,缀两粒紫胀胀肉葡萄。饱满的圆球用手已遮掩不住,又蓄足三日的奶水,兼此时羞涩难当,情欲勃发,挺腰拧臀之间,两只翘乳颤颤巍巍,推出一道深深乳沟。
“好爹爹,竟当真全我梦中美景了!”君熙然吟了一声,一双眼如狼似虎,恨不能冒出绿光,将爹爹拆解裹腹。他往前总蒙着眼,又多以口代手,虽有些感觉,到底不如这赫然间眼见为实来得真切。一时肉棒硬胀,心大起,一双大掌不客气地贴上两乳,搓揉捻按,揉成种种下流情状,极力亵玩。
君潼被他搅翻了一池春水,被玩得双颊赤透,呜呜咽咽。水下两条腿酥软如泥地绞了,前后两张小吞吞吐吐地矜持过一番,到底缠磨上那正顶着他屁股的热屌,扭着臀儿,用那绵软湿滑的穴周嫩肉去勾。
然那对乳涨得饱满,凭他左右揉搓,若不吸了内中乳汁,依旧是痛苦多过快活。他哼哼唧唧,嘤嘤作恼,胸脯涨得难受,又不好开口,君熙然欣赏够了,这才“误打误撞”般一拧奶头,顿时从中滋出一股米白色的乳汁来。
君熙然不意真能成功,大喜过望,一手掐住一边,将被玩得充血的挺硕奶头拉扯得长长,直将乳儿都拉出长笋一般,再左右交替着,如给牛羊挤奶一般拥力按去。
“!!!”君潼睁大了眼,脚趾头都蜷紧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双大奶被拉扯得变形,吓得花容失色。
君熙然猛地松手,一只奶子立时垂落,一时半会儿都恢复不了,成个长水滴一般垂着。这下完啦!君潼想到君熙然从前讲的什么“下垂奶子”、“大黑乳头”,顿时害怕地捂住乳儿,欲哭无泪,另一边的嫩乳,还可怜巴巴地被挟持在君熙然掌中。
君熙然揪着那乳往上塞进嘴里,边挤边吸,牙齿叼着乳肉,咬一咬,吃一吃,君潼腰肢一软,便呜咽着穴酥痒,软烂如泥,又哪里还记得起乳儿会不会被玩烂。
在木桶里到底施展不开,且爹爹身子丰腴不少,困在那方寸间里岂非暴殄。君熙然将人抱了出去,翻了个身,让爹爹怕趴跪在椅上,攀了椅背,撅起翘臀,便打算再。
他心里惦记着,特意在灯下比对一番,嘿,这臀儿果真也比当初时肥上不少,怪不得含着他时滋味那般销魂。
木椅吱呀吱呀,发出不堪承受地动静。君潼又被开了身子,这回真真切切在旁人家中,他初时还死死捂住嘴,生怕被人听见。君熙然约发狂浪,猛干了几百下,把个木椅干得几要散架,爹爹被干得汁水长流,窍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