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啃着,舔着,嗦着。
阮梨嘤咛声,扯住了他的发,“闻时……唔……”
她下意识弓起身,可惜后面是硬实的墙壁,屁股险些被压扁。
小姑娘年轻的身子很敏感,穴壁受到异物刺激,不断痉挛收缩着,渐溢出清澈的蜜,不断顺着小洞流出。
闻时及时挪开唇,没像往常那般饥渴地吞咽下去,反将阮梨翻了个身,女孩儿面对着墙壁。
他将小穴里流出的汁都往臀瓣中间抹,那处褶皱紧闭,从没人探访过,几乎见不出半丝缝隙。
男生犹如疯癫似的在她后穴里猛插了数十下,粗挺的欲望被死死吞咬住,闻时疼着并快活着,很快在她身体里泄了遍。
她抗拒着,男生插起来并不大顺畅,肛壁内侧干巴巴,等他出才稍微湿润了些,不过于男生而言远不够。
闻时拔出半疲软的长物,肉根上狼藉一片,黏着鲜艳的血丝及浊白的精。
小姑娘瞧着惨淡兮兮,屁股中间原紧闭的褶皱被撕人暴力撕扯开,露出一指宽合不拢的洞口,不断往外吐着白红的体。
阮梨完全撑不住身子,屁股眼细细密密的针刺痛不断袭来,女孩儿哪里忍过这样的痛,甚至比第一次捱时候还要疼得多。
阮梨浑身直打颤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地掉着泪珠子,碎发黏糊糊粘在颊边,小脸全花了。
“阮梨,阮梨。”男生在唤她。
女孩儿龇牙咧嘴惨白了脸,满脑子都让菊瓣处的伤口给占领。
然而对禽兽而言,他的饕餮盛宴不过才吃了道开味小菜。
下一瞬,阮梨已经被闻时打横抱起往外面走,“阮梨,这儿不舒服,我们去床上……你旷了我两天,今天让我个过瘾可好,明天给你买包。”
小姑娘没心思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她整个人被闻时直接扑到在床上,他完全没耐心做前戏,手往小穴洞口摸了摸,看起来狰狞的男性器物就往她身子里挤。
疼,好疼。
肉棒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红白不一的浊物遍布在男生胯下巨物上,自旁看去触目惊心。
他也不管她的伤处,还牵阮梨的手去摸她的穴,“骚梨子揉给我看,揉出水了好让我来你。
小姑娘根本无力求饶,如破碎的人偶般任由着他拉开她的腿,肉棒抵着她的花瓣,刚撑开肉穴,龟头已趁机探了半个身子进里。
“唔,好爽……阮梨,还是这样着最你舒服,我不喜欢戴套,但为了你……”
闻时哑声叹了口气。
话刚说完,醉意浓浓的男生忽迷茫了瞬,似不大明白自己怎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刚,
她还没湿呢,闻时横冲直撞抵进女孩儿甬道,硕物挤开穴壁,层层媚肉被迫毫无保留地张开,将他吞咽下去。
闻时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胯下已开始有了动作,塞入肉缝里的阳具凶猛摩擦着穴壁,力道愈狠,一次又一次重重戳入宫颈口,再拔出。
逾越身体极限的疼痛早压垮了她,女孩儿是个娇的,承受不住又迟迟得不到解脱。
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眸色迷离,强撑着看了眼在自己身上折腾的男生,该是熟悉却又心觉陌生。
陡然间,原就安安静静,跟个木偶般的小姑娘,彻底瘫软了下去。
闻时的阳物还深埋在她小里,他扣掐着她的腰,似早对她这状态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