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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如何从跑步机上踉跄地爬下来,隔着衣服骚弄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彻底沉沦在极致而又扭曲的高潮之中。高潮过后林鸾以前会哭得歇斯底里,痛恨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他不哭了,只是双目无神呆呆看向一处,好像那只是一个躯壳,属于林鸾的灵魂已经飘离。

    于是林谋爱上了另一种更残忍的游戏,意识到常年的禁足对林鸾精神上的损伤,他也开始给林鸾自由。第一次是给林鸾找了一份琴行的工作,他可以在那里每天工作两小时以及教一些初学的小孩,林鸾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是什么时候,他近乎贪婪的珍惜这两个小时,眼里也因为明天的两个小时有了光亮,他还不知道这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并使得林谋有更多玩弄的筹码。以前林鸾没有自由,现在他触碰到了,就会为了自由做屈辱的妥协,为了求林谋不要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林鸾甚至愿意前后都含着震动阳具去给孩子上课。他的衣服里藏着他不知道的窃听器,那是林谋在密切监视,他会在林鸾弹奏的时候故意启动他小穴中的震动棒,林鸾当然会弹错,那小孩就会天真的问,老师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林鸾颤着声音,我们继续

    每当林谋看到听到林鸾在这一刻与他原始的欲望做斗争,那种挣扎总会让他产生错觉,好像他胯下的巨物还在,坚挺而蓄势待发,对林鸾的掌控和玩弄极大满足了林谋扭曲的情欲,他也渐渐不再止于琴房,他还会把林鸾送到其他城市的剧院或者音乐厅,他给林鸾自由,可林鸾又被他给的自由束缚住,只要林谋想,他就要第一时间回来,跪在林谋脚边,掰开自己被各种道具调教到艳熟的两个小穴,几年前因为那场变故,林谋有了把柄让林鸾乖顺的接受接受调教后,反而不喜欢自己动手了,他更痴迷和热衷于看林鸾自己来。有时候他什么辅助道具都不给林鸾,就让他自己摸自己,搔刮乳首也好指后穴也罢,只有林鸾自己把自己玩潮吹又出来,林谋才同意他明天可以出门。林鸾照做了,他的身子本来就敏感,一手揉捏奶子一手从背后往前探插入前穴,很快就有了水声,前面也挺立起来,顶端渗水。林鸾就要到了,全身泛着情欲的粉,也跪不直,抖着腿就要抵达高潮,林谋偏偏喊停,抽了根绳子把林鸾的前面绑住,说我突然不想看了。

    林鸾还是跪着,潮热的身体被晾在一边,情欲还写在脸上没有褪却,却要被硬生生地压下去。可他别无选择,他一天还是林谋的养子,他就一天还要过这种生活。

    而林谋又怎么能看不穿林鸾的心思,他有困住林鸾一辈子的筹码,但这也保不准林鸾会一时冲动逃走。果不其然,在被送去邻省随团参加音乐节的途中,林鸾跑了,但他很快就又被抓了回来。

    带他回来的是林谋的亲儿子,林鸾名义上的哥哥,林瑢。

    林瑢一直知道林鸾和他父亲的那档事,他觉得恶心,将人像牲畜一样用皮带绑着手脚扔回他父亲的房间。林谋就像早已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他要给林鸾一个足够沉重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忤逆和逃离。

    林鸾下体,那本该被温柔怜爱的果实上的烙印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之后林鸾又被囚禁了三个月,其中一半的时间他都穿不了衣服,身上唯一的装饰是连接着阴蒂的细银绳。林谋倒不会牵着,但时常会挑弄,林鸾是不能反抗或者闭上腿的,只能展开身体,任由自己被没有尊严的玩弄。伤口愈合所需的时间太久,导致时常来往老宅的林瑢也会看到他裸露的身体,林鸾和这个哥哥不熟,从来不主动说一句话,有一次他从林瑢眼神中看到意味深长的玩味,他也不敢抬头再与这个哥哥对视。

    这个烙印太过于耻辱了,以至于他三个月后又跪在了林谋面前,林谋问他去不去国的剧院当小提琴手,林鸾甚至想过拒绝,可他也拒绝不了,林谋才是游戏的主宰者,决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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