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暴虐无常,他担心李汯因此吃亏,便想去掰腰间的手臂,“汯儿,这是燕王府,你不要任性,先松开手。”
他试着挣脱李汯的桎梏,没有挣动。李汯小时身体羸弱,花了好大的力气学习武功,现在人看着清瘦出挑,实则力气大得很,一只手光是揽着茹宁的腰,也牢固得如同铁钳。
他不住地抚摸茹宁赤裸在外的肌肤:“四叔在宴会上分不开身的,阿茹,你怕什么呢?”
茹宁挣脱不得,心下微恼,急声道:“汯儿,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谁料这句话仿佛戳中李汯的死穴,他面上的柔情一顿,忽地站了起来,手下使劲,一把将茹宁按在了床上。
“我不听话?”他像被按了什么开关,用轻柔得不可思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三个多月未见,”李汯将双腿压在茹宁腿间,一手撑着床沿,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眸,叫茹宁看不清他的神情,“你怎么能对我问出这句话?”
“我……”茹宁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又张,只讷讷地吐了一个音节。
这话一说出口他便已经后悔了。
“从小到大,阿茹叫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我待你心意如此,我听不听话,难道阿茹不清楚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李汯一只手抚上他的面庞,像小时候擒猎物一样,手腕朝上,轻轻掐住了茹宁的下颔,“是因为回到了文佩疏的地盘,没得到他的允许,你就不愿意同我亲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