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起头,却见一身白衣的儿子背后,还跟着一张不苟言笑的俊美面容,顿时面色一整,从案前走了出来,向李燕戟作了一揖:“不知祎王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李燕戟:“文丞相不必多礼。”
文父直起身子,三人各落座。
文父为人顽固老派,骨子里却对先帝十分忠心耿直,李燕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稳定朝廷祸乱,很大程度上是托了文父的支持。
正月已过,局势方定,再过一阵时间就到了春忙时节。如今国库金银入不敷出,一年之计在于春,该如何衡量税收,鼓励农作兴耕,是眼下亟待解决的问题。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谈论,不过片刻,各自心底都有了较量。临走前,文父忽然问起了李燕戟胞妹的近况。
文佩疏和李燕戟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燕戟心领神会,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文丞相,实不相瞒,此次前来贵府,是还有一件事情,要同你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