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
黄颖芝似有些气急,声音比起方才提高不少:喜小姐,我知道薄傾喜欢你,可你不能恣意妄为,你与薄傾并非良配,两人继续纠缠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薄傾与你在一起,或许只是贪图你年轻的肉体,可再美好的青春总会消逝,你不应该在这儿蹉跎青春。
荤荤最不耐烦别人跟自己说大道理,直接就说:年轻的肉体是资本,既然他喜欢,我也开心,总而言之黄小姐你得记住,不属于自己的人千万别太惦记,否则日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喊疼可就来不及了。
电话一挂,喜宝才扯东有些疼的脸部神经,苦笑:荤荤,真是佩服你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然?这女人说白了就是想给你个下马威,人家都调查清楚你的底细了,说明是有备而来。
见喜宝垂着头似有些丧气,还以为她郁郁寡欢,可下一刻她又抬起头说:荤荤,我觉得周薄傾是不是出事了?我总觉得他与黄颖芝订婚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荤荤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方才与那个黄颖芝说了那么多话,实在是口渴,咕咚咚的将水全部饮下,才哼道:你倒是不傻,我也觉得周薄傾未必真跟黄颖芝订婚,这件事总有猫腻,你要不要试着给周舟打个电话,好歹他是周家儿子,自己老子的事情总该清楚。
可是我与周舟已经分手
荤荤顿了下,男女间的分手多数不和平,难怪喜宝为难。
下一刻,喜宝却想到一个人,于是便问荤荤:你能查到岳城检察院办公室的电话吗?
喜宝想到的这个人正是周蔚,不能找周舟,找到周蔚或许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