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抓了他领带,胸前扣子被她扯落了一颗,从这个角度只看到他光洁的下巴。
等到电梯门口又被甩了下来,没站稳,直接往后退了几步,撞在墙上笑?什么笑这态度,他应该是想把她给剥皮抽筋了。
闻安没再管她,衬衫脱了扔在沙发上就进了浴室,南珠在门外愣了几秒钟,终于下定决心把把手拧开了。
"我我给你洗"死就死,死之前争取把他给伺候舒服了,留个死缓。
蓬头的小水柱将他那头栗色的短发打湿了,水珠顺着结实的背脊延伸到腰胯,
南珠咽了声口水,这个位置侧对着的,她只能想象到水流顺着他劲瘦的腰淹没在更隐秘血脉喷张处,要流鼻血了啊,甚至他向她走来都不知道,洗发水扔在了她手上。
"舒服吗。"
"这个力度够不够。"
"重点儿。"
"你放松点儿。"
"太硬。"
南珠蹲在后边给他捏肩膀,手都酸了他还嫌没感觉,只好捏着小拳头一阵猛锤。
锤完了,又认命地给他搓头发,丰富的泡沫被冲了下去,南珠视线顺着那轨迹一直流,一直流,穿过他水中的若隐若现的两条人鱼线,这触感,南珠摸了把他背上紧致光滑的肌肉
她手其实捶的毫无章法可言,不怎么舒服,闻安认命的闭着眼她那时握着酒瓶的手在抖,全身都在抖,她哪只手碰的张宏基,脚也碰了的,为什么她连林宁都没看到,还有血
南珠正在满脑袋的意中,他那人鱼线好想摸一把冷不丁得被人一把提了起来,脑袋充血,头重脚轻,被他扛了出去,抗麻布包那样的姿势。
我真要吐了啊!她看到散着他衬衣的沙发,以为又要被他摔下去,对方却转了个道向休息室。
"裙子,湿的脏的。"男人听到了她这话,手直接摸到她侧边拉链。
身上一凉,南珠脑袋在后面,只看到她那好几个零的小红裙直接堆到了地上,两片乳贴也一前一后的散在地板上。
然后,她被他放了下去,轻轻的,给她把被子盖上,给了她额头一个吻。
南珠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瞪大了眼,身上光了也没在意,他这是怎么了,这么温柔?把我剥皮抽筋给我一巴掌之前先来个大红枣?
南珠听见他在换衣服的声音,先是裤子、腰带,再是衬衣,扣子一粒粒扣好了,南珠意识到了他要走,哗啦一声把被子掀了,扑上去紧紧把人抱住了,"我错了你别生我气。我错了"
"我当时太慌了,没想到你,不冷静不不不"她语无次地说,"我想到你了的,我很冷静,我我就是怕在那儿给你惹麻烦"
"我下次速度一定不那么快,我手机不关,一定跟你打招呼,我下次揍人一定把生哥他们带上当"保镖",不不,我把你带上"
她还真是诚实,知道凡事不能说的太绝对,"下次"一定是有的。
"唔"她抱着闻安人,手指扭曲的泛白,"我怕我怕"
她眼泪哗的声掉了下来,闻安感到他背上冰凉濡湿一片,"我错了我怕"
闻安转了过来,她眼睛瞪成了两只葡萄大,泪水就跟掘了堤的长江水似得。
闻安按着她头亲了上去,把她那些胡话堵在了嘴里。
她第一次在性爱以外的时间哭,哭的只打嗝,只疯了一样的抓在他身上,嘴唇覆在他脸上胡乱的啃,舌头伸进去给他回应。
她手往下,急切的想要脱掉自己身上的小内裤,在他身上蹭了半天也没蹭下去。闻安把她手固定住,膝盖分在她腿中间,手指勾了她小内裤下去,扔的远远的。
他空出手去照顾两只被冷落了的小乳,乳头被他含咬拉扯舔弄着,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