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唾把小巧的乳头染的又红又艳,白嫩的酥胸上被大力揉出了好几个红痕。
他退后几步,把她重新压到了床上去,"啊嗯"她难耐地在他身下扭腰,迫切的想要被填满。
闻安提着她腰,把她翻了个身,她整个人平趴在了床上,抱着枕头难耐的吟,灼热呼吸喷在了她颈子上,从上往下一路逡巡,背部肌肤每一块都被他啃了一遍,
犬齿嘶磨着,咬出痕迹,他清楚她所有敏感点,这样会让她湿的更快,小花穴里粘稠的水掉得更多。
闻安捏着她脚腕,把她翻到了正面,两条腿叠了起来摆成字形按在两边,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欲兽的头部卡在她收缩的穴口处,坚硬似铁的东西缓慢的送了进去。
花穴口被一寸寸的撑开,南珠曲着背颈叫了出来,指尖酥麻的毫无气力,白皙的肌肤上涣起了娇艳的粉红色。
身上男人慢慢动了起来,滚烫的肉穴凶器缓慢的插入,抽出,再插入,在她的一声惊呼里抵到花心深处。
内里被顶的酸麻一片,南珠眼神迷猛着,嗓子里扯出浅浅的低吟来。
身上男人死死的压制住了她,这样大开大合的方式让他抽插的更为顺利,男人把她按了上来,半强迫性的让她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
小穴口被撑得裂开,两片鲜红的花瓣包裹着他的粗紫肉棒,上边淋淋的一层水光,大力到了她最深处。
南珠别过了头去不敢再看,胸上乳头被男人咂咂玧吸成了红艳艳的一片,花穴里抽搐着,泄出了一大片。
南珠一会儿被他摁在床头,一会儿被他按在身下。许久都不,劲腰大幅度抽插着,奋力撞击她丝滑不堪的小穴,敏感的肉壁被摩擦的麻木不堪,穴口淋漓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溅了出来,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扑哧噗嗤"的糜水声。
宫口被他撞得松软一片,南珠微微张着嘴,涎无意识地流了瞒枕头,那层肉壁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撞击中被撬开了一层小缝隙。
圆润如鸡蛋大的龟头嵌入其中时,南珠弹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极致的痛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眼泪她糊了一脸。
闻安定了定神,他只进去了一点就被吸得头皮发麻,里面温暖潮湿,所有的爱"噗"的一声浇在他头部,他不再忍耐,低喘了口气,任精关"噗嗤"松开,丰沛的白浆冲刷进她甬道子宫里。
南珠搂着他人汗水淋漓的胸口紧贴在他一起,头发湿成了一缕缕,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浪潮般的情欲瑟瑟颤抖着,晕了过去。
他给南珠人清理了狼藉黏腻的下体,小肉瓣红肿着给她涂了一层药膏抱回床上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闻总"
安妮看着男人出来,裸露在外的的上半身坚硬结实,上边被抓了一道道的红痕,浑身都是糜的情欲气息。
"您要的东西"她眼神胡乱的瞟着,不敢正眼看他,瞳孔一缩,猛的看到地板上散成一团的红裙。
"你还有事?"闻安把密封的袋子扯开,随意扫了几眼。
"那通知丁总监重新拟个方案,给城宏基产业那家留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