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慢慢着啊”
胸前的小凸粒被他隔了衣料一手捏了一个,他恶狠狠的语气洒在她耳边,“你要是现在说不,等着我死你。”
“我们要做点准备啊活动”,陌生的感觉,她四肢都要化了。
“你要说什么?”南珠被他压在了浴室旁边的墙上去了,大脑缺氧,嘴里张不出话来,只好空出左手去敲了敲门。
她在浴室里捣鼓了半个多小时,前十分钟研究那设备怎么用,拎把手,上面水浇了她一身,冷的。
应该是有个冷热水标志的,左边还是右边?
中间十分钟洗头,搓澡,后面十分钟,照镜子。
对着她这副身体,翻来覆去,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审视了几遍。
本来她皮肤就一块黑,一块白的,脚踝,胳膊交界处那儿颜色被风霜雨雪紫外线打着,颜色深些,后面还添了几道疤,背上一长道,更难看了。
闻安在外边等的不耐烦,头发干了,里边还没动静,磨砂的花纹玻璃映出她妖娆模糊的曲线。
只好进去抓人。镜子中间的白雾被她抹了,她扭着脑袋,麻花般的姿势看她背部。
脊背中间凹出一条线,骨肉均匀,到细腰处被断痕割开了,脆弱的他能一把掐断。
“!”
南珠听到响动,正对上人,被人转了九十度从后边一把拥住了。
他闻她身上淡淡的海草香味,皮肤嫩嫩的,从胸口的小笼包摸到柔软的肚子,背后细长的疤痕,“不难看。不会有下次的。”
他头埋在她颈子上,从镜子里看像一对交颈鸳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她赤条条地被他拥在怀里,热浪从他雪白的浴衣袭来,全身泛起薄潮般的红。
下一秒,被他抱了出去,这个角度只看到他光洁的下颔,鬼使神差搂着他脖子,凑上去舔了一口。
房门被“砰”的声踹上,南珠被男人扔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白嫩躯体覆在蓝格子的床单上。
来不及害羞挡住,他人便压了上来,浴衣早被他不耐烦的扔了,两具光裸的躯体,严丝合缝交叠在一起,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他还没做什么,她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嘴唇,舌头,从她雪白的颈子,含到锁骨,胸脯,红果果的小蓓蕾舔过,南珠曲着背,脚趾都蜷曲了,手撑上他胸膛,压抑又像推拒,火山喷发找不到一个出口,口里只会发出好听的,断断续续的呢喃声音。
他性感的背脊弓着,在她身上,唇齿,从脸,一路顶礼膜拜到小腹,并紧的腿有丝松懈,被他膝盖分开,手,撑到最大。
“嗯,不要。”她两条腿乱蹬。
他唇齿探了下去,大腿跟儿内侧皮肤被他扯过,下腹热热的,有体喷涌而出,双腿被大力按住了,不能合拢。
仰着头,拼命的喘息,胯部被他制住,他手指在她体内,甬道一抽一抽的绞紧了,进去时南珠哼了声,又痛又涨。
“啊!”指节弯曲,南珠叫了出来,丝滑黏腻的蜜流出来。
手被他带着,覆上青筋勃发的性器,“乖,摸摸他。”五指僵硬着,覆了他顶端冠沟一把。
他压抑的喘了声,这么大,比他手指粗多了,怎么进去。
“啊嗯”她甬道里手指被再添了根,涨得她难受,痛,“不要”
因为是初次,他做足了前戏,她下边儿越发的湿润,男人的雄性象征抵在她柔软私密的地方,她整个人战栗的抖,为接下来的贯穿紧张又期待。
不过闻安在看到他指尖透明花中带着血丝的东西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那个什么时候来的。”几乎是咬着牙在问。
“好像有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