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眼睛雾蒙蒙的,猛的弹了起来,裹了床被子就跑了,她今年,哦不,去年在他这儿养伤住了两个多月,东西都有,如果他没扔的话。
“在客房。没扔。你之前住那儿。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从浴室里洗漱出来,雪白纤细的腿,三两步蹦到床上,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头都不见了。
半晌,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吊在床沿,“你难受吗。”
闻安揉了把她头发,想把她掐死在这儿。
她攀上去,往他耳朵里吹气,“要不,我帮你。”
眼里有水泽,看着他,像个精灵。没发泄,没软下去的东西更硬了。
“不用了。它会好的。”骗小孩儿的说辞,把她脑袋猛的按在胸膛上,示意睡觉。
南珠看着他欲火烧得更旺的眼,直接拨了他手,钻了进去。
被子有碍她呼吸,她跪在他腿间,将勃起的性器从睡衣里放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闻安快要疯了,这个角度,只有她鸦羽般的黑发,浅浅的,张扬在脑后,吊带背心里,露出破茧而出的蝴蝶骨来。
她潮湿灼热的呼吸洒在上边,闻安下身激动的一跳。
南珠抚着那东西,搏动,灼热感受了个彻底,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张嘴含了一点,头部进去,咸腥的男性体在她嘴里,她舌头舔了下。
闻安闭着眼,捏了她肩膀,手指张开,又收紧。
太大,只好放了出来,抬起头,看他一眼,眼角微闭,颈子仰着,又性又感。
南珠拨开他下体浓密卷硬的耻毛,手覆上他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舔过柱身,嘴偶尔含进去一点,他太过粗大,嘴里酸涩难当,只好吐出来歇会儿。
额角滑过一滴汗,牙关紧咬着,南珠撑着他腿,抬起头,愣了下,他好像更难受了。
“你不舒服吗?”
这话。像个雏。哦,她本来就是个小处女,看过真人大战的,只是没实践过而已。
闻安收紧了手指,捏着她后脑勺,这个频率、力度都不是他想要的,很想按着她这颗小脑袋,用力在她温热销魂的小嘴里抽送。她不单纯,却固执隐忍到让人捉急,很能忍,忍者神龟
想到这儿,他又松了手指。
压抑地喘了声,很艰难地开口,“别管我。”声音都哑了。
把他吊在这儿,不上不下的,怎么能不管他呢!
南珠低头,粗紫的性器覆在她脸上,这回不再是顶端,大半个柱身送了进去,太难受,口腔里津流了出来。
仰着脸,看他一眼,领口露出来的的蜜色肌理,贲张起伏着,热血沸腾的曲线。
这样,好像,他要舒服些!
南珠低头,脸覆上去,重新含了进去,顶端直接触碰到喉底。
嘴里的欲望坚硬如铁,还在微微的跳动着,顶入喉部的前端也分泌出激动的男性体,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
“南珠!”
他手扶上她纤细的脊背,少女肌肤柔软细滑得不可思议,海潮般的快慰爬过脑门,销蚀入骨的滋味。
呼吸终于凌乱起来,吟声入耳,一根根骨头按下去,几乎是挣扎出口的。
按到她尾椎,断痕处时,猛的拉开了人,被她最后一个深喉了出来。
南珠跪在那儿,失神了一片,嘴里浓郁的雄性麝香味,“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下一秒被他人扯到了身下,脸被他按着,红艳艳的嘴被狂躁地吻住。
她咽了下去,吞到肚子里,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抬头了,她要把他疯。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