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贾珍的脸上,口中只大骂道:"滚,禽兽!"贾珍也是怒了,
口中道:"娼妇,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夫怎幺折磨你!"说着便强行去
撕扯可卿的衣服。可卿挣扎着躲避爬到床前,刚好碰到针线盒,马上用双手握住
了剪刀,颤声道:"滚!还不快滚!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用剪刀抵
住了自己的喉咙。
那贾珍虽是色迷心窍,却也怕闹出人命来。见可卿如此贞烈,这才住手,站
起来跺了跺脚,发狠道:"哼,你若一日不从我,就一日休想好过。!说罢摔门
而去。
可卿这才又软软的瘫软下来,又气又怕,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栗。呜呜的哭了
出来。一宿不曾睡,第二天,方欲去找凤姐诉说,却发现门外的婆子自己竟是不
认得。那婆子见可卿要出门,忙拦住了,道:"小姐,老爷有吩咐,小姐身体贵
恙,需要静养,不能感了风寒,不许您出门的。"可卿不依,也不答话,硬要往
外闯。可可卿一袭若女子,又怎幺僵持得过一个粗壮的婆子?那婆子将可卿推回
屋内,竟是咣当一声将门从外头反锁了,任凭可卿在屋里叫骂只不回应。
晚间,贾珍又来,这次却不进屋,只在门外问:"美人,你可想好了?是依
我还是不依?"可卿只在门里将被子蒙住头脸,也不答话。
"唉,不依就不依吧。罢罢罢、我这就去西府上找政老爷,告诉他要好好看
管自己的宝贝儿子,别没事老勾引自己的侄儿媳妇。哼哼哼,哈哈哈哈,政老爷
为人最是耿直,听到这事,不晓得会不会将宝玉扒皮抽筋!"说罢假意要离去。
可卿素知贾政教子极其苛刻,若是让他知道了,定会将宝玉活活打死。这才
心下早已没了主意。又听得下楼的脚步声,忙道:"且驻,容我再想想。""哼
哼,你真是要好好想想了。我明日再来!"说着,贾珍嗵嗵的下楼去了,只留可
卿一人在房内落泪。一宿不曾合眼。
第二日,可卿听得开门之声,忙下意识的抓起身畔的剪刀。门开了,进来的
却是贾蓉。可卿如同看到亲人一般,扑进贾蓉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子
才将贾珍来调戏一事哽咽着说了。
那贾蓉道:"娘子……此事,我已经知道。""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
务必救我,你去西院里告诉婶娘,她自是有办法的。""这……"贾蓉推开了怀
里的可卿,"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况且,你。你既是已经红杏出墙,只怕、
只怕也不多这一次了。不如你暂且委曲求全,成全了父亲,日后我们再想办法?
""你……"可卿万万没想到,贾蓉居然能厚颜到说出如此话来。
原来,这贾蓉自小怕贾珍怕得要死,今次,竟是奉了贾珍之命来与可卿做说
客的。贾蓉又道:"娘子,你只要再受下委屈就是了。父亲虽是好色,毕竟年纪
大了,也不能把你怎幺样的。无妨你就吹了灯,把他想象成宝玉就是了。"啪的
一声,一巴掌已经落在了贾蓉的脸上。"亏你还是个男子,竟然对自己的娘子说
出如此话来!"贾蓉也不生气,只冷笑道:"哼哼,自己的娘子?你可莫要忘了,
当初那一纸休书,可是你的好宝玉让我写的。如今你们恩恩爱爱,双宿双飞,怎
幺还说是我娘子?好好好,也罢,既是你不允,我也是不强求的。反正我早已是
不要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