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单纯与信赖,毫不设防地横陈在床上任自己欣赏,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面对这样的诱惑,即是圣人也抵御不了,宇文真则压根儿没想抵御,让怀暄略喘口气后,他便将身子压了上去。
怀暄察觉有硬物正在向自己体-内挺进,下意识地便想说“不要”,但宇文真怎能给他这个机会,低头便张口含住了他的唇瓣,使怀暄只能发出勾-火-撩-人的“呜呜”声。
宇文真狂猛地占-有着怀暄,令两人都陷入灭顶的快-感之中,怀暄随着宇文真的节奏一阵阵颤-抖,前一波浪潮还未过去,后面的潮水已涌了上来,双唇纵然已被放开,却已说不出几个连续的字,只能嗯嗯啊啊,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
楠木大床上被翻红浪,两具赤-裸的男子躯-体正颠-鸾-倒-凤,满室风-月-情-浓。
燕语莺啼,柳嫩花红,又是一个美好的早上,怀暄睁开眼睛,却见宇文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身上的酥-软提醒着怀暄昨夜的放-纵,他也想起自己曾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宇文真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却记不清了。
他正拼命回想着,只听宇文真笑着说:“怀暄,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好不好?我让人熬了补汤,给你补补身子,这会儿也快熬好了。”
怀暄明白了他话中之意,脸上一红,但仍期期艾艾问出自己想问的话:“我们昨晚有没有说过什么?”
宇文真眼神一闪,马上又恢复成平和温柔的样子,轻笑道:“当然有,我们说的话有好多呢,你想听哪一句?”
怀暄见他言语油滑,只当他不肯告诉自己,便低了头不肯再看宇文真。
宇文真暗叹一口气,道:“昨晚你答应跟我回去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怀暄惊愕地抬起头,脸上慌乱不已,自己这许多天犹豫矛盾的事情,怎么居然就这样答应了他?
怀暄想反悔,但又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彷徨无措。
宇文真却没有半点不快的样子,想了片刻后,温言道:“怀暄,你不要急,昨晚你迷乱中应承我的事可以不必当真,我永远也不会勉强你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你什么时候愿意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你若一辈子不愿意,我们就一辈子都不回去。”
怀暄见他如此宽厚,又这样情深意重,自己实在说不出返回拒绝的话来。
怀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跟你回去。”
宇文真听他这样说,一颗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