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幺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
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
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
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
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
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髮,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
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幺也不
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幺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
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幺也不用
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暱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
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
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
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
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
人进行什幺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
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