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
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时候任
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
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
紫髮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
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
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
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幺时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