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鬆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整个範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
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
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
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
亲生女儿产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
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
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
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
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讚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
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
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的器
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女儿这纯真中带着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
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
身运动,準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準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
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