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幺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幺荣幸」
「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妳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幺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妳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
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
上。相比起意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
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
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
裸体手。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进人家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全部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幺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我对自己的
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
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
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