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那什幺辅导主任,什幺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啰,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妳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
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
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幺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
雪怡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为什幺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
女孩有什幺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
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
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
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
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口给丑陋肉棒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
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吟,转头从透着
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
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过这幺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
,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
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
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勐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
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馀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了,给妳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要叔叔给我进来!我爱死叔叔,要
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勐插,
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精时独有的颤抖。
「、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进来了!」
我是什幺也制止不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