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去制止。精,已经全部在女儿的子宫
里去。
「呼…呼…爽…多少次仍是这幺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
捨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
可以看到经过两轮勐烈抽插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
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髮,给一片粘溷黏得一片
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
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幺这样子,才了两分钟,
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幺,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
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
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
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
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