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那个清烟一样的女子,她
的别样的支颐的倦态,她的落寞的神情,有意无意间的叹息……
今天本不是寻欢的日子,可是,我的嘴边却涎着可耻的笑,只因为,我的
胸臆间,插着一把邪恶的刀。我相信,我的灵魂是黑暗的,只要欲望一旦燎灼我
的胸膛,我心底那条大毒蛇就会探出它的舌信,此时此刻,一切的道德准则都形
同虚设,都是死了的。
我仿佛看见了,她青青的筋络在薄嫩的皮肤底里若隐若现,她的四肢与我纠
结着,白皙的胴体在我猛烈的撞击下,抽搐着,畸屈着,奋挺着,她的周身,是
火焰织成的。
我一下子,窜进了细雨编织成的天幕……
*** *** *** ***
许多年前,我、二愣还有秋离曾经打过赌,谁先偷看到素素的阴牝,谁就当
老大。记得当时秋离咬牙切齿的发誓,他会第一个做到,不为当这个老大,只为
先睹为快。
秋离的父亲是个三轮车夫。给儿子起这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名字,不过是因为,
秋离的出世当天,刚好秋爷爷出车祸死了。于是,老车夫就给儿子起名秋离,喻
意明显,就是这小子克死了爷爷,命硬,打小就不太疼他。
看到樊素素的裸体,秋离是占着地利的。她的父亲樊冬是我们的篮球队教练,
租住在秋家老宅。
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临近春节的一天,秋离找到我们,语气淡淡地说:
「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一看。」
那天是农历廿八的下午,正是岁暮的连绵春雨,黄昏渐近,秋家老宅二楼的
一间杂货间里,我们仨趴在木地板上,眼睛死盯着木板间的裂缝看着。
樊素素正从浴桶里站起来,娇嫩的胴体上散开着典丽雅致的光芒,然而,我
们的眼珠子,却都聚焦于两腿间的那丛黑毛,像乱草,像丝缎,娉婷着水溶溶的
妩媚。我们的下身都肿胀起来,呼吸急促,而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膛似的。
秋离扯了我们数下,我们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只听他说道:「这趟是我赢
了,带你们来看是证明给你们看。但也是只此一次,没有下次。我郑重跟你们说,
这女人我要定了,别来跟我争,否则别怪我事先不打招呼,不够兄弟。」
我和二愣怔怔相看,无言。我看得出来,秋离是认真的,他比我们大两岁,
留级到我们班里的。之所以与他交往,只是这小子有点血性,很够朋友。有一次,
二愣与人吵架,后来人家要打他,被秋离带着一伙人赶走了。
我不敢跟他说,其实,我早就看过素素的裸身了。双股间那丛乌黑绒毛挨得
紧紧的,像一球窕远的珠花。那是在小街底头一所老屋子的尖阁里,光线暗淡得
瘆人,樊素素没想到,在同学家里洗澡,竟会被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偷窥。她不
知道,她的这位女同学出卖了她,竟然让我去偷看她。我当时不知道原因,后来
明白了,这是缘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理,素素太好看了!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女孩在我胯下吟的荡模样。她叫丁一,与素素是同班
同学,比我大两岁。她的母亲与我母亲是同事,一次单位组织的郊游,我和她也
都去了。
当车子疾驰在广漠的绿色郊原时,我注意到,丁一时常把她的目光停留在我
身上,每当我回看时,她就会立刻转移到窗外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