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看着那些草色、阳光。
或许,那时,她天真地以为我是个不谙性事的男孩吧。所以,当她示意我跟
她去老树林里,然后突然伸出手来,调戏着我的阳器,我对她粲然一笑,她竟傻
了!
我以手抚弄她的莲蓬,毛发苍然,令人垂涎她的莲瓢,该怎样隐藏着销魂的
欢恋?
丁一显然是惊呆了,浑身的细肉在颤动,原先略显狂妄的虚潮被我的大胆直
接击溃,徒然留下娇弱的嘶吟。我一向喜爱饱满的阴户,成熟,鲜艳,多汁,让
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汩汩的冲动,以致于我不太欢喜那些小女生,幼稚,青涩。
而她,裸裎我面前,荡漾着一种罪恶的美艳,沉默中带着狂热。在我磅礴的
攻击下,她表现出了奴性的沉默,阴户普盖的青荫,盘错,凌乱,恣肆地散发出
一个荡女应有的狂热。
我对她,不太有好感,就像对风菱一样,纯粹是肉欲的喷薄,病态的喧泄。
这是一堆艳丽得发腻的烂肉,周遭满是恶俗的气息。我它,是因为母亲昨
夜以父亲在家为借口又一次拒绝了我的求爱信号,漠然置之。想人类报复心竟是
如此怪异,以致于常常自毁于沉沦的地狱,说重一点是悲哀,说轻一点是惆怅,
可谁又能看见,我黑发的旁边也有寂寞流漾?
看着那一堆烂肉在我阳器的带动下,整团的出没,伴着无耻的白沫,还有整
团不明所以的浪叫声。
她那种放肆的音在凹凸的山壑间回荡着,从阴牝内被我抽带出的水泡混浊
粘滞,一点儿也不具母亲那种内蕴的灵性。母亲是那种山涧平流入湖水的尾声,
畅快的惝恍,极乐的谵语……能让人在极乐的俄倾,灵魂获得无边的解脱与自由。
素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