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便小心地说:「金牛心笨,空有
些力气,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处,干娘只管叫我就好!」
「真是个瓜蛋儿!」牛杨氏咧开嘴笑了一下,接着就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他
说:「我也不像你干爹那样折磨你,只有一件,黑间来陪干娘睡觉可好?」
金牛浑身抖颤了一下,没曾想这信号是如此的让人心悸,头发根也跟着倒立
起来,手臂不由自主地晃荡着,喉咙眼里干干的憋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一个
劲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你也不问问就点头?」牛杨氏从床上翻坐起来直溜溜地盯着他的眼说,声
音娇滴滴地让人心颤,「你晓得啥时候来?从哪底来?」她歪着头问,金牛茫然
地摇了摇头,牛杨氏便指着房间一头的夹板门说:「看看那地!黑间我给你开着,
你不要从前院,从后门,那门我也给你开着……」
金牛打小是个实诚的孩子,这话听起来像做偷儿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便揉
搓着手掌不安地问道,「干娘!我来陪你睡觉又不是做贼,干嘛这般偷偷摸摸的?」
「干娘也没叫叫你做贼!」牛杨氏挖了他一眼,换作命令的强硬口气说:
「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不要叫人给瞧见了,包括你爹、你干大、金
牛……所有人,都不能够让他们晓得你来陪我睡觉,记下记不下?」
金牛紧张地咬着下嘴皮子,自觉太阳穴「突突」地弹跳,颤声嗫嚅道:「干
娘!我记下了!」
牛杨氏一听,站到地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扑倒在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的
脖颈不不撒手了。面对在怀里抖颤不止的肉体,金牛一时慌了神,不晓得该拿它
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却如装满了麦粒的编织口袋一样沉
沉地往下坠去,他赶紧伸出手去搂抱着她那没筋没骨的腰身,顿时身体里蹿起一
股无法遏止的冲动,这冲动催着他把女人的身体箍拢来贴在身上。
这感觉真好,金牛打算就这样一直搂抱着,哪知女人扬起脸来踮着脚尖往上
一蹿,张嘴咬住他的嘴皮,紧接着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就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上
面的唾沫子味儿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着这条美妙的舌头可劲儿地吮咂着,
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唤起来才松了口。
「哎哟哟!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杨咧开嘴痴痴地笑了笑,努着嘴
唇朝他的嘴皮迎上来,在这一瞬间,他准确无误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递下嘴
去将舌头吐到女人的嘴里。她也咂吮他的舌,只是比他咂得更贪婪咂得更狠劲,
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唤起来,可女人却只是稍稍松了口却仍旧咂住
不放。
牛杨氏拖拽着她往后退到床边,尻子往下一坠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着
佝偻下腰杆来,女人搂着他的脖颈往后一倒,金牛便一个趔趄压倒在了女人软绵
绵温吞吞的肉体上,浑身像得了疟疾一样滴抖颤不已,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肚子
下涌起,迅即传到他的牛子上冲击着他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勃起的鸡巴顶着了女人一团软软的东西,那里的温度比其他部
位还要高得多,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美妙无比的冲击,猛乍地抖颤着尻子趴在女
人身上,裤裆里一阵「咕咕叽叽」地响动,自觉全身的血脉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杨氏紧紧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