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

握着他的尻子,明显地感到了下面的异动,赶紧撒了手问道:

    「你咋的了?咋的了?!」

    这种美妙的冲动真是太短暂了,短暂得像夏天午后的一阵骤雨,让他有点懊

    悔,站起身来讪讪地说:「干娘……噢……我该去割麦去了,高明和干爹等着我

    的哩!」

    牛杨氏猛乍地从床上跳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

    「吧唧」地亲了两个嘴儿:「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干儿!记着干娘给你留的门

    ……」

    金牛「嗯嗯」地答应了走出上屋来,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的变化,

    正午浓烈的阳光洒在光洁的石板上反着亮堂堂的光芒。此时喉咙眼也变得通溜

    了,胸腔里也变得空活了,浑身的燥热退尽后变得松软了。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

    额角上的汗,摇摇晃晃地穿过院子走到茅房里解溲,抹下裤子来一看,裤衩里像

    浓鼻涕一样淅淅白白地汪了一大片,赶紧掏出张黄表纸来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到

    了茅坑里。

    金牛解完溲出来,到了院子外面从地上拾起牛车的缰绳来挽在手中,跳上车

    板一挥牛鞭摇摇晃晃地往村外的麦田驶去,在车身左摇右摆的晃荡中,他开始从

    容地回味着适才美妙的慌乱: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那双温柔细腻的手腕,那对

    颤动鼓满的奶子……这一切不由得他不心跳,这一切不由得他不痴迷。

    整个后晌金牛和干爹牛炳仁、高明、兰兰都在麦田里马不停蹄地忙活,可他

    却无法集中起精神头来,老是痴痴地捏着镰刀把子发呆发愣,于是远远地落在了

    三人后面。牛炳仁回头见他像头蜗牛似的模样,不满地大声嚷嚷:「金牛哩!你

    个碎崽儿,半道上丢了魂儿了是不是?」

    金牛抬头朝着干爹笑了笑,低下头「嚓嚓嚓」地割起麦子来,他不在乎,他

    反而挺开心得意。他觉着日头移动得真是缓慢,恨不得把牛车绳子套在上头生生

    地扯下西山去,愈接近天黑,他愈变得焦躁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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