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然后再去
做个植皮手术,风流快活,爹也就没白疼你一场。至于建新,你好好抚养,就做
为我留给陆家的最后一点家产。那天,如果你还能怀个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
一段缘分,就为爹生下来,也好让建新有个伴。夫(父)字上。
她读到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在和爹的许多欢爱中,虽然利益占了上风,
但自己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父亲临死还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好结局。她看着陆
子荣读着爹的遗嘱,脸色都变了,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抖动起来。
「你还想继承陆家的家产?」他抬起头,毒毒的目光过来,让陆子月不寒
而栗。「爹真是疼你呀!把这么大的家产给了张家?」
陆子月心虚地低下头,但好强的性格让她始终不会退缩。
陆子荣啪地将医生诊断书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说着冷笑了一声,
背过身去。
陆子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拿起那仅有一张纸的诊断证明,上面盖着鲜
红的市医院章子,诊断书的下方一行小字:虚火旺盛,致脱阳而死。她抬头去看
陆子荣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咱爹临死前是因为
欢爱过度,导致精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他冰冷的目光直进陆子
月的内心深处。
陆子月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知道什么原因吧?」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么知道?」
「切!」陆子荣一字一顿地说,「按说你作为女儿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
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
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
「我伺候爸爸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医院里,
我作为女儿只是尽一点孝心罢了。」
「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大孝女。」陆子荣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
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
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他凌
厉的目光直刺陆子月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
「你?」陆子月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陆子荣已经知道了底细。
陆子荣点燃了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利用了父亲,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勾引他上了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
[ 你――你胡说!] 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令陆子月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
道?骚货,连爹都勾引的骚。」
陆子月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陆子荣,「怎么了?我就骚,就浪,别吃不着,
嫌鱼腥。」不屑的眼神让陆子荣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骚婊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他恶狠狠地骂着姐姐。
「你?」陆子月看着父亲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
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陆子荣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陆子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