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姐姐的身子,将两个奶子挤压在自己胸前。
「一会儿,一会儿,你还要多少一会儿。」娇嗲的声音似乎在那边跺着脚。
「你到底在干什么?」
陆子荣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你闺女。」听得陆
子月身子一抖,陆子荣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电话那边的李柔倩怔怔地不
说一句话,陆子荣故意把听筒放到姐姐的耳边。半晌,听得李柔倩轻声地抽泣着,
「死人,又在那里和燕子鬼混,娘,娘还有什么意义。」
「柔柔,我的亲亲,」陆子荣知道娘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
呢,这边日出娘雨,道是无情却留情。」陆子荣挤夹了陆子月的乳房,将鸡巴
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娘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娘听了
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陆子荣双手挤夹姐姐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钻出来,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说句浪话儿。」
「小畜生儿,大青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娘,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
孝子。」李柔倩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陆子荣爬下来,亲了姐姐一口,把个卵子让陆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儿,快
弄弄老公。」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
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李柔倩念完了
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给你助兴?」
陆子荣将鸡巴插入姐姐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娘起兴了,月儿,
我的老婆儿。」
「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娘,娘就随了你的心。」声音渐渐低了
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柔柔,柔柔。」陆子荣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
将姐姐压在身下,「月儿,让老公再要你一次。」鸡巴蹦跳着,直捣陆子月的喉
咙里。市政府接待室里,左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
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董很有才华,为我们青桐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老前辈晚年英
逝,令人惋惜。」市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左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陆氏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
力支持,陆子荣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
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
看陆董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
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市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陈,陈什么来?」他扭头看着市委书记,回
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家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
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常委副市长陈常来吧。」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左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
大青戎马一生,对革命是有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