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滚烫!我二话不说,背起敏,
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
么,开车直奔北医X 院急诊科。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
“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
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
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
完了叫我”,说着,我关门出来。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
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
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
她,来到候诊室外,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
快看看她!”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
着,我按号叫”,我噌地跳过去,敲着桌子高声说“再等下去,命都没了”
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慑住了,大夫起身来到诊室门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
小敏,然后对护士说:“带她去留观室,我马上开药”。
药输进去半个钟头后,敏的体温开始下降,出了一身的汗,我让护士照看了
她一会儿,跑到医院门口的7-11买了两条毛巾和几瓶矿泉水,回来时,敏已经睡
着了,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经完全
湿透,我轻轻扳起她,把文胸解下来,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说实话,我触到
了她的乳房,还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敏睡得很沉,浑然不知,
早上4 点时,她的体温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双眼像灌了铅一样,趴在
小敏的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边,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着
我,见我醒来,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杨子哥,谢谢你”
我轻轻握着她的手,说:“这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
大夫来查房了,说敏是因为受凉以后得了病毒性感冒,经过的复诊,已无大
碍,只需继续服几天感冒药即可。我方才松了一口气。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语气肯定地对敏说:“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别再这样
折腾了,我得完整地把你送回东北才行”
敏许久没说话,快到她的出租房时才抬起头,说:“我最多还在北京呆半个
月,太麻烦了,再说,你睡哪里啊”
“我睡沙发,以前哥儿们来玩的时候,我都是睡沙发的,没事”
“我……”敏依然有些犹豫。
“行了,你好好给我画一张巨幅遗像,就当是房租了”我坏坏地乐着。
“那…好吧”敏的脸上重又洋溢着青春的烂漫。
或许是因为年轻,敏恢复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我约她
一起去收拾东西,仅仅敏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她的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包,我从后
备箱里找出了个帆布包,把小芳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搬完行李,我拨通了房主
的电话。
房主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晓之以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