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闲聊起来,敏说她
是辽宁某艺术学校的学生,和同学一起从老家辽宁来北京写生的,两人约好了去
颐和园,同学先出门了,她着急赶过去,没想到发生了碰撞。
“呵呵,叫我杨子吧,今天我可得感谢那位把你碰倒又逃跑的先生,不然,
我还没机会认识你呢”我开始调侃今天的偶遇。
敏笑了,笑声很甜,很美,完全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那种狼狈,也许她已经
充分地信任我,话也开始多起来。
很快,到了她在北三环外的住所,在一个古老的社区,一栋老旧的六层红砖
楼,而她租住的房子在四楼,车到楼下时,她不禁有些犹豫,我拉开车门,说:
“小敏同学,我是扶你上去呢,还是背你上去?”
敏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三月的桃花一般,娇艳可人,“我自己上吧”她小
声说道。
“得了,你,我还是扶着你上楼吧,你要是摔了,我一上午的功夫可就白费
了”,听我这样说,敏开心地点点头,在我的搀扶下,敏单脚蹦跳着爬楼,刚上
到二楼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们停下来休息。
“瞧瞧,都这样了,还逞能呢,还是我背你上去吧,你当我是狼外婆不成”
说着,我微微俯下身子。
敏犹豫了几秒钟,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趴到了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
把头也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头,胸部紧贴着我,她的体重肯定不足一百斤,我定
了定神,背着她轻松上到了四楼。
那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布局不很合理,屋内的墙壁也有些泛黄,光线有点
暗,陈设很简单,一张旧沙发,一台旧电视,两张床,两个简易的衣柜,便是全
部家当,敏住在阴面的那间小卧室,床上收拾的挺整洁,放着一个大大的*****熊
毛绒玩具,床边一个大箱子,一个木制的画架,一幅未完成的水粉画似乎是北京
的某处园林。
我扶着她在床上坐下,问她:“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敏微笑着说,清纯的脸上泛着微微的
红色,眼神里是真诚和感激。
“我可以用一下厕所吗”说着,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很狭小,纸篓里
扔着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上面沾着一抹淡淡的血渍和一个纤细的毛毛,“是她
的吗”我有些心猿意马,下身很快有了反应,小便许久都没解出来,憋得有些难
受,我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闭上眼睛,拿拳头轻轻敲了敲额头,充血的下身慢慢
回缩,小便喷而出,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进厨房洗手时,我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裤,粉色碎花的三角裤,薄薄的
白色文胸,,旁边是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罩杯很深,明显比那件白色的大出一
号,看来那身黑色的属于她的同伴。
身处这样一间到处是青春少女印记的房子里,我无法安静下来,拿水匆匆抹
了把脸,我回到她面前时,她正斜靠在被子上看我,我问:“要不要给你买点吃
的?”她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不饿,同学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而且床头橱里有面
包和火腿肠,我便跟她告别,临行时我给她倒了杯水,把门厅的电话放在床头橱
上,并留了手机号给她,告诉她我会马上替她把自行车还掉,明天上午再把押金
送还给她,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