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说不过女
生,只有乖乖就范,脱掉裤子后林茵莉先是有点错愕,之后红着脸扭妮的说:
「你这小鸡,给人家看这种. 」
我心想明明是你自己坚持要看的,林茵莉脸红了一会,伸手把阻碍着视线的
旗杆拨开,检查下方的阴囊。
「都肿起来了,大家怎么这样狠心,要把你打成废人吗?」林茵莉摸着我被
打至肿如牛丸的阴囊疼惜说,接着她以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按摩袋子,我登时
发出吟:「噢…噢噢…」
「痛吗?」林茵莉担心的问,我不知道怎样给这位正一心一意替我减轻痛楚
的女同学说,这其实是快乐的吟。
(6)
「这样有舒服一点吗?」
「舒服…好舒服…」诈伤纳福肯定不是一个好小孩应有的行为,可是得到女
同学抚摸阴囊毫无疑问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林茵莉说她虽然有男朋友,但走在一
起不久,双方还处於神交的阶段,这是她首次看到真正男生的旗杆。
「和书本中看到的好像不大一样…」林茵莉边摸边研究的说,像在把玩一件
新奇的事物。我知道轻薄一位专注於照顾自己的女生并非好事,但既然林茵莉是
位以照顾伤者为己任的保健员,这种男性独有的构造也许是憧憬了很久的宇宙间
神秘,那么多让她临床实习也是好事,如果她这时候提议要卧床实习,我想我也
不会反对。
「这就是书本上写的龟头吗?真的像只乌龟呢…」林茵莉摸遍了各一寸,并
且翻出皮包仔细观看那丑陋的前端,另一小手儿没停下来的细抚袋子。我虽然已
经流出超过可以支撑份量的血,但仍有尝试能否集中一点的可能性,当林茵莉
不经意撸着旗杆的时候,我软弱无力的说:「林同学,你说…会不会真的给打坏
了?」
林茵莉没有头绪道:「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实物,平时都是这样子的
吗?」
「平时会比较硬一点…」
「硬吗?现在有点大,但好像不算硬…」林茵莉听了我的说话,开始稍稍前
后撸管的活动,我感到一阵热流贯身,刚才的痛楚一扫而空,换来是无比舒适.
「咦,开始硬了,哗,硬得好快,哗哗,变成一大根了!」林茵莉目睹旗杆
的变化,神色顿时慌张起来,本来撸动的动作停下,我央求道:「别停,这样舒
服的。」
「舒服?」林茵莉想不到一个垂死病人会说这个字句,满脸通红地盯了我一
眼后,开始重新摇动旗杆的动作,并像是好奇的问:「你在讨人家便宜。说来大
家都说你跟女王做过那种事,是真的吗?」
虽然经过那天,所有人都认定我跟女王是有一腿,但经过葵千花一事,我不
敢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和颜月舞的关系. 林茵莉得不到我的回应,生气地用力揪起
我的旗杆,我痛得登时冒出眼泪:「做过!上星期才做过几次!」
「哼,肯说了吗?」林茵莉闷哼一声的放下旗杆,难怪大家都说病人是永远
不能反抗护士,当生命掌握於别人手上时,没什么原则可以坚持。
「不过这么大的东东,真的插进女生的下面吗?」林茵莉继续研究,我想到
对手是个第一次看到男生旗杆的处女,血又充满了几分,林茵莉脸更红了,吥一
声的把旗杆放下,我像还没吃够甜糖的小孩撒娇道:「还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