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摩的。」
「这么硬还痛么?」林茵莉以指尖弹了龟头一记,我解释说:「硬和痛是两
回事来,刚才被你一说,我也担心有没坏了。」
「都会硬了还坏什么?」林茵莉哼着道,我半眯着眼说:「就是可以硬,也
不一定能出来的。」
「出来?你是说精吗?」林茵莉听了这动词眼里闪现一丝间的动摇,我
很明白她的心情,每个踏入青春期的学生都会对自己没有的生理反应感到兴趣,
就像我也幻想过无数次女生月经时,把白绵绵的卫生巾染红一片会是一个如何凄
美的画面。
我笨笨的问道:「林同学你?想看吗?」
林茵莉迅速压止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毫无兴趣的道:「我才不想看!」
我自知身体孱弱,惨兮兮说:「如果真的给打坏,蛋蛋不能再制造精子那便
惨了。」
林茵莉把目光投放在我的阴囊上,替我担心道:「你真的怕,要不要?试试
看?」
「要!」我毫无犹豫的说.
「好色小鸡!」林茵莉没我办法的盯着旗杆问道:「只要一直摇,便会精
的吗?」
「会的!」我坚决点头,林茵莉叹一口气,坐在我身旁握起已经把所有血
聚焦一点的旗杆,以生涩手法替我打枪,原来每个女人天生都会打枪,明明是自
己没有的器官,却掌握得头头是道,我舒服得要命,不忘提点保健员别忘记其实
今天阴囊的伤势最重:「林同学,袋子也要的…」
「贪得无厌!」林茵莉白了我一眼,但明显她亦对这藏着两颗蛋蛋的部分有
些兴趣,她伸手给我揉着,没有半点指茧的玉手嫩滑无比,把我原本痛得要死的
睾丸摸得十分舒服。我感谢那些把我毒打的同学,痛苦的过程,原来是为迎接快
乐的未来。
「还没好吗?手很累了。」毕竟并非一个专业的枪手,林茵莉很快便叫累,
我明白要一位善良女生做这种苦活是一件很过份的事,也自责今天旗杆怎么很不
听话,抱歉的说:「平时快一点的,但今天伤有重,血气不是很运行,如果有点
刺激,例如是奶子什么的…」
「我不要!」林茵莉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太不堪,也
便不敢做声,她再摇了一阵,像开始气馁的说:「真的?只看看便好?」
「很快便好的!」
「流氓小鸡!」
林茵莉一脸不满,但也就跑到保健室把门锁起,再折回把上身的校服脱掉,
露出那纯洁女生的浅蓝色胸罩。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在男生面前脱衣服,林茵莉羞
着要我闭起眼睛,我一面向那么素未谋面的男友忏悔,希望他会原谅我在他以前
已经欣赏了她女友的奶子。
「可以了…」完全把上身脱光后,林茵莉含羞答答的跟我说,虽然在期间我
已经偷偷张了无数次眼,没有走漏胸围脱离乳房时那令人振奋的场面,但当真切
地欣赏到这一双十五岁处女的胸脯时,我的泪水仍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滚动。没有
人会否认看到同校女生的乳房,是要比考得一百分幸福万倍。
「是啡色的乳头,好可爱?」我无意把别个女生的身体跟女王比较,但男性
的本能令我还是不自觉地作出比较. 颜月舞和玛利亚可能一直生活在优越环境,
就连皮肤都比较娇嫩,乳头颜色也是高雅的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