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自家干活还起劲,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民子从表姐葵花身后收秧苗时,听到低低的一声:“那么使劲干嘛,让那‘
厥嘴子’多干点!”
“厥嘴子”是表姐给良子取的外号。表姐说话时,并未回头,语意中的关切,
却甜透了民子心里,表姐似乎看他比亲弟弟良子还亲呢。
民子听了表姐的话,就不肯太卖力了,实际上,经过刚才两个男孩争先恐后
的送秧,人们身后累积的秧苗足够忙上半天,早可以歇上一阵了。
民子于是在表姐身后溜达徘徊,开始磨洋工。
“你是坏蛋!”
表姐还是没回头,却拿话儿来撩民子,民子心里一跳:“我怎么坏了?”
“我那里都疼,被你抠坏了!”
“真疼?”
“骗你的!嘻嘻!”
民子一时猴腮猿脑的,心里痒得做什么都不是,楞楞地瞧着弯腰翘臀的表姐。
表姐满十八岁了,那腰身窈窕里带着丰满,屁股又翘又大,随着俯腰身动,
两瓣上下挪动,很是扇人心火,民子看痴了。
“呆子!”
“嗯?”
“瞧人家屁股!”
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真大!”
“大也不是你的,你有吗?”
民子裤裆里的小棍变得硬梆梆的了,想干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动——这么多
双眼睛在瞧着呢。
这时,良子见民子磨洋工,也不肯动了,坐在田埂上扔泥巴,泥水溅得几个
拔秧的女孩怨声四起。
表妹春花严声警告:“弟儿,你再闹,就扇你耳刮子!”
良子并不怕姐姐,手上还扔不停,这回溅了民子满脸,民子不干了:“良子,
我要揍你!”
“你有本事来啊!”良子有时很顽劣,十分可恶。
民子下不来面子,在水田里跋涉,朝良子扑去。两个男孩揪成一团。
表姐葵花将他们分开,拉回民子,轻声说:“你跟他怄气作什么,咱们别理
他!”
见了民子身上、脸上到处都有泥巴,表姐牵起民子的手,说:“走!”
“去哪儿?”
“帮你洗一洗!”
民子一边跟着表姐走,一边回头:表弟良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胡脏着脸,也
没人理会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那踢水。
走过一道细长的田埂,表姐带民子下了坡岸,到了一处小溪。
先是表姐帮民子净面,民子指着表姐的脸旁,笑:“嘻嘻,你那里也有。”
“你来帮我洗!”
民子掬了一手水,还没举到表姐脸上,水就漏光,只拿湿湿在小手在表姐脸
上抹。表姐的脸鼻格外柔滑,民子的手也触到表姐的嘴唇,那里,忽然张开了,
彷佛要来咬民子的小手。
“民子~民子~”
表姐闭着眼,动情地轻唤着。
民子的手发抖了,软软的滑下来,指尖碰到表姐的胸上。
“湿的,会被人看出来!”表姐脸红红地,闪了民子一眼:“想摸吗?”
民子点了点头,民子觉得表姐的胸脯比二舅妈尖翘,虽然小一点,摸起来心
里很美。
“你昨晚……”表姐说了半声,咽了下去。
“昨晚看不见。”
表姐戳了民子额头一下:“给你摸就算不错了,还想看!”
“你去瞧瞧,有没人过来。”
民子爬到溪岸,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