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龟头
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
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
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王寡妇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
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
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头就干上一回,过了大
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穷,死
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
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王寡妇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 强扭的瓜
不甜, ,那是骗人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
女人不疼?」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头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
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呐?」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
你就晓得了?」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
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
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
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
那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
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
在下面,这里……」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
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
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
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
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
呼——」,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潮
潮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
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
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你晓得的……好处?」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