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
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就是能屙尿!……
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
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
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
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
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
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精一样。」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
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
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精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
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
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
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里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
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
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
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里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
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
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
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口里急急地说:「莫!
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
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穴里又空空荡荡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
「这回你晓得了?女人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
方,就怕男人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
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王寡妇拼命地摇头,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
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这是做个样子给你看,到了
那头上,你得用上这个……」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儿子明白,伸手顺着儿子
的大腿摸过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东西,那肉棒早在儿子的裤衩
里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她心里一惊,赶忙缩了回来,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说:
「……得……得用男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就快无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