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里靠着一把琵琶。
陈二奶满意地点头:「玉姐你还会弹琵琶?」
「弹不好,瞎弹弹打发辰光。」
我作证,阿妈不是谦虚,她这琵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跟着对面蛋糕店的老
板娘学了两年,只学会了一首《十面埋伏》。
带着讨债团队上楼,阿妈和陈二奶在前,我本来想跟在黑保镖们后面,但看
到阿妈的牛仔短裙,担心她被人看光光,就走在了第三个——好吧其实是我自己
想偷看。
我家这私搭乱建的木头楼梯不但陡而且窄,陈二奶把我阿妈挡得严严实实,
她自己又穿了条喇叭长裤,没什么好看的。我正在惆怅,忽然脚下猛地一抖,我
先是以为地震了,然后才明白是两位保镖跟了上来。两条黑汉加起来怕不有六七
百斤,木头楼梯被踩得吱呀惨叫。陈二奶紧张地问:「玉姐,你这楼梯承重多少,
吃的消这么多人吗?」
我阿妈快步跃上最后一级台阶,开门闪进二楼,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她裙子
下面,今天的内裤是白色纯棉运动型,象征着清纯小女生或者贤妻良母。
楼上只有两间卧室加一大间厨房兼餐厅,当然不够这么多人住。虽然天气热
打地铺也凑合,我也绝不跟两个黑人睡同一间房,听说他们在美国坐牢的时候主
要娱乐就是爆菊。
陈二奶满意地点头:「想不到玉姐你鼎鼎大名一个江湖人物,竟然很有生活
情趣。」
「陈妹妹过奖。」
「好,我就在这里凑合几天好了,给你们五分钟收拾东西。」
「五分钟能收拾什么?」
「你们又不是搬走不回来了,对付个两三晚赶紧还了我的钱我就走了。」陈
二奶眉毛一竖,「或者说你根本没打算还钱?」
「我们就算只睡一晚,也需要拿上洗漱用品吧。」
「旅馆里什么都有。」
「我们哪儿还有钱开房啊,不怕你笑话,我儿子最近跟女朋友打炮都是趁我
睡觉时在楼下店里打。」
陈二奶不耐烦地敲敲手表:「还有四分钟。」
知道没理可讲,我们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天气热我也不需要什么,抓了几
条T恤短裤塞进一个桶包就完。我知道女人麻烦,拖了个箱子去妈妈房里帮忙,
只见床上摊着一个最大号的飞机拖运箱,她正往里面放衣服,看到我进来就说:
「这儿用不着你,去厨房收拾些锅碗瓢盆,把火关了,砂锅端下去,里面是我早
上就开始炖的老鸭汤,不能便宜了那婊子。」
「玉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理亏,何必出口伤人?」
「强哥你也算吃过见过,别遇到女人就摇头摆尾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阿妈一条腿跪在床上,探身压箱子里的衣服,浑圆的臀部对着我的脸翘起。
我想起之前涂药时的情形,心中一动,双手抱住妈妈的屁股,脸在她露出的
腰部肌肤上摩擦,说:「吃醋啦宝贝?其实我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我的心
里只有你。」
「滚!快去端汤!」
我正要出去,妈妈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坨内衣服什么的往箱子里放,我本能
地多瞄了一眼,刚巧有个东西掉下来,落在地上。
赫然是根按摩棒。
妈妈毫无脸红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捡起来放进箱子,看了我一眼说:「有什
么新鲜的?——既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