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探监记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说说你妈我是如何守身
如玉的。」
我无言以对,抱头鼠窜。
下楼之后,我忽然想到楼下只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联翩。妈妈毫不客
气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仓库把行军床拖到铺面去。」
我妈妈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么的,从仓库里找出
一个电磁炉,乒乒乓乓地准备晚饭。
妈妈穿着紧身T恤配瑜伽裤,我在一边帮她择菜,两只眼不停地偷瞄妈妈,
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
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臀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荡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
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奶漂亮吗?」
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
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么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社会才追我?」
「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
「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
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
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
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
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
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
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
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溜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糊糊地答应:「死鬼几点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课?」
「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
「我想你了。」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
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
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来摆桌!」
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溜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办公
室是炮房改的很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