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面放着各种杂物,什
么旗子啦,桌子啦,还有一些乐器,小号和鼓。显然已很长时间都没人大扫了,
上面落满了灰尘。我对这样的情况很不满意,我说:「不是说有宿舍么?」
「这里的学生全都是走读的,就你一个住校的,」校长说。「学校为了你单
独盖一间宿舍也不值得啊。」
我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县城的学校倒是多的是,可是我的分不高只能上
这所学校。
「到时候我给你弄张床,弄张桌子。」校长边比划着边说。他已经六十多岁
的样子了,不但鬓角都白了,连胡子都白了,他既然这样的挽留我,我也不好意
思拒绝。
我点点头,校长就又笑逐颜开了,他美美的笑着说:「到时候啊,我保证你
住的比其他学校的宿舍还要舒服,到了那地方,你能住上单间?」
看不出校长还是个很幽默的人,他既然有意逗我笑,我也只好迎合着笑笑。
他说话真的很算话,他说这事今天就办好,没想到真的就办好了,他找来了
几个学生,又是帮我抬床又是帮我搬桌子,他们还要帮我打扫卫生,被我拒绝了
不是面子上过意不去,而是不想让他们弄脏了我的床,他们打扫卫生的时候肯定
是毛手毛脚的。
新学期开始,老师们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这没什么说的,年轻一点的人那个
情愿留在这样的地方啊,荒郊野岭不说,设施还这么落后,我也很乐于在这样的
地方上学,节奏很慢,像是时间都静止了似的,上课的时候往往是学生都在打瞌
睡,只有我一个人精神饱满,有时候老师念着念着课文也会睡着,这就让我很郁
闷了,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毫不留情的叫醒老师,所以老师逢人便夸我好学,刻
苦,用功。
英语老师病了,学校找来了个代课的,一看就是个荡妇——总是挺着胸脯,
像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她的那对奶子;头发染成黄色,除了给人的感觉肤浅之外就
是我这朵花已经开好了。
她还很会笑,在课上正念着单词整个人会笑的浑身乱颤,问怎么了,她就会
说:「这个单词让我想到了一个人。」然后就开始和我们大侃她想到的那个人,
往往这样的人都是很放荡的,不是她的同学就是她的同事,说他们(或她们)一
起去喝酒或者一起去蹦迪的事,她还不知羞耻的说她同学或者是同事的性事,说
那个女的碰到了那个男的,男的提出要求,女的没答应,她就骂人家是傻蛋,能
舒服一下为什么不舒服一下?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问她和多少个男人睡过觉,
又害怕就一直忍着。
一次她在课上又给我们讲起了她一个同事,说他们在小树林里做爱的场景,
说男人的家伙是多么的大,女的是多么的爽,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你离的
那么远怎么可能看见。」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我的生意一落,教室里顿时静了下来,半天老
师也没说话,这时一个男生替老师说话说:「你说啥啊,听老实说呗。」
我做出一副很不服气的样,我当时真的有点生气,一个老师怎么能整天在课
堂上讲这样的东西呢。她见我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就也生气了,用教鞭敲了
一下讲桌然后指着外面说:「你给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我站起来,走到了教师外面。她还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