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像是我的话一下
子让她没了继续讲的心情,我出来几分钟后她也出来了,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
了办公室,离下课还早——我们这里的课是两节两节上的,中间不休息,也就是
说一节课一个半小时——办公室里一个老师都没有,她也进来后把门插住。
她先是用教鞭打我的腿和我的背,边打还边瞪着眼看我说:「我叫你能,我
叫你能。」开学没多久,身上穿的都很单薄,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没有哭。
她见我没哭,更生气了,用教鞭指着我的裤子说:「把裤子脱了。」
这下我有了勇气,我说:「不脱。」
「你脱不脱你!」她先是在我身上又一通打,然后把我按在办公桌上把我裤
子拔了,我以为她会用教鞭打我的屁股,没想到她左手按住我的身子,右手顺着
我的屁股沟划到了我的裤裆里,一把抓住了我的小鸡,我的小鸡还没有被女人没
过,她这一抓顿时有了反应,像眼镜蛇一样立了起来,我虽然尽量压抑,可是根
本不管用,越往那地方用劲那地方就越硬的厉害。
「自己一身白毛还说别人是妖怪。」她说着把我翻过来,然后使劲的爱抚我
的鸡鸡,我要叫,她就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糟蹋了。
从那以后上课我再也不敢顶撞她了,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她那一次弄得我
的小鸡鸡红肿了好几天,没想到祸不单行,那个老教师的病情不但没有减轻,而
且加重了,由县医院转到市医院去了,英语老师的课一下子从开学带到了元旦。
她给校长说想住在学校里,说家离的太远,早晚也太冷,校长就把她领到了
我住的地方,用校长的话说就是将就将就。
我看到她只觉得毛骨悚然,可我又不敢说,她看到我倒是一脸的坏笑,即使
校长在的时候她也敢坏笑着对我说:「原来你住这啊。」
完蛋了,我想搬走,可总得有个理由吧,那事我也不敢和校长说。
第一个晚上睡的我胆颤心惊,我一直担心她会冷不丁的跑到我的床上,到了
后半夜我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并不是她爬上了我的床让我爽歪歪,而是我发现了
她的一个毛病,就是她打呼。这可实在太好了,明天告诉校长去,校长肯定会再
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或者让她走,好歹我也似老师口中常提起的好学生啊,成绩下
降了怎么办?
我高高兴兴的睡着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就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
你是我的英语老师,她正坐在我的床头探着身子看着我的脸,她早就醒了,不但
洗了脸还化了妆。
她先舔了舔嘴唇,然后说:「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摇摇头,她坐直身子说:「我知道我有打呼的毛病,
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伸进了
我的被窝并且抓住了我的鸡鸡,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小心你的命根子。」我
爱上了上课,原因也很简单,上课的时候不用回宿舍,不回宿舍的话就不会见到
英语老师,见不到她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一天晚上,她正趴在桌子上批改作业。自从她来,那张桌子就是她的了—我
坐在床上暖被窝。「李翔,被窝暖热了没?」她忽然冷不丁的说。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照直说:「差不多了。」
「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