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卿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摇着头只一味地去躲开喷洒在下巴和脸颊的热气。
肉茎抵着亵裤不住地磨蹭,洇湿的水迹打湿亵裤紧贴在花唇上,温怡卿难受得下意识要并拢双腿,耳畔却传来周晏然一声低哼。
男人腰身压得更沉磨得更重,炙热的掌心钳住腿根轻易地折起向外大开,他系带上的玉坠子也跟着轻晃,敏感的大腿内侧被烫得一颤温怡卿挺起身子后腰也跟着悬空,裤管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
花唇隔着几层衣料被磨得瑟缩不时张阖闭缩吐出一股股水,温怡卿浑身酥软舒服得直打颤,目光对上周晏然因隐忍而紧绷的下颌线时头脑才清明了几分。
温怡卿手脚发软捂住胸口也是欲盖弥彰,樱红的蓓蕾悄然立起在周晏然眼下轻晃,他垂眼看着,掌心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徘徊,顺着腰线摩挲却始终停滞不前,沉重的呼吸越发遮掩不住。
“你若不怕子逸,便只管欺负我。”温怡卿喘着气眼底泛着水光,花蒂被顶得酸胀难忍穴口隐约开始痉挛,再这般或轻或重地碾蹭只怕要在他眼前丢人了。
她声音太轻带着勾人的喘息听不出什么语气,却能让周晏然停了动作似笑非笑地回望着她,半晌才开口道:“不错,知道搬子逸出来想来是回过神来了。可你又有几分确信子逸真心,毕竟娘娘心思不纯人尽皆知。”
可算是领教到摄政王嘴巴的厉害,怪不得原身与小陛下这些年关系日渐僵硬,想必这些年周晏然定借势挑拨了许多。
温怡卿唇间轻抿,不悦之色从眼角眉梢倾泻而出,她手腕一转迅速地探下身去,精准地握住那根硬得如铁棍的性器,肉茎烫得吓人险些叫她松了手,她兀自圈紧,隔着袍子都能感受到棍身上虬结的经脉。
温怡卿抬起脸不让自己露出怯色:“是谁心思不纯?”
小巧的手掌刚一收紧就引得周晏然一声低喘,本以为女子总是囿于情爱却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软嫩的手心握着硕大的根部阵阵酥麻从腰眼处流窜至后颈,他垂下头目光紧锁着温怡卿的涨红的脸颊和张阖的唇瓣。
“殿下若当真心如止水只为试探又为何失态?”温怡卿大胆地动了动手腕,饱满硬胀的冠首蹭过虎口和掌心的触感叫她脸红心跳。
周晏然神色晦暗下颌崩得更紧,温怡卿还以为是药下得还不够猛烈,她没有半刻踌躇上身微抬在男人唇间印下一吻,松木香沾染上鼻尖:“殊不知心思不纯的是殿下自己吧。”
身居高位的摄政王最厌恶女人自以为是揣测,若这般还不能把他赶走才当真是见鬼了。温怡卿心头乐滋滋的等着周晏然拂袖而去,脸上还要摆出一副娇媚的谄媚样实在累极了。
唇瓣轻触的一瞬间,仿佛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断开,眼前只剩下少女曼妙诱人的酮体和那一个轻吻。
腰间的手忽然箍紧,温怡卿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翻了个身,大手扯下亵裤的一瞬间挤进了几根粗长的手指快速抽插了两下。
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软嫩的花唇被蹭得艳红像无力承受般微微张开,露出连一只手指都没有的窄小肉穴,却是这样狭窄的穴口费力地吞吐着他粗长的手指,内壁软肉殷勤地簇拥上来咬住他,周晏然看着眼前靡的画面额角突突地跳动,指尖抽出时甚至牵扯出一段银丝。
磨人的快感袭来让温怡卿乱了心神她正要挣扎,就听周晏然低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若是娘娘撩男人的手段不那么生涩,还有几分可能骗得过我……”
她听见急促的呼吸,听见砰砰跳动的心脏,直到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不过这次,你是对的。”
话音未落,灼烫的性器抵住湿软的穴口直捣到底,温怡卿黑亮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放大,男人的性器太过粗长猛然挤开穴口的疼痛得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