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唢呐声停,轿夫也面色凝重地停下脚步。
正前面站着几个扛着粮食的汉子,看模样各个光头缠布,满脸横肉,像极了经常打家劫舍的山匪。
那吹唢呐的见状,吓得是魂飞魄散,唢呐也不要了,拔腿要跑。
臧敖一把攥住那唢呐,黝黑的眼看向那几个土匪,数了数,六个,看样子不太好对付。
另外三个轿夫也抽出家伙事,走到臧敖身边,紧张道,“敖哥,咋办?”
臧敖朗声对那几个土匪道,“各位汉子,俺们就是抬轿的轿夫,路径此地,没啥钱。”
那几个土匪也没管啥轿夫,都盯着火红的喜轿,其中为首那个色眯眯道,“轿子里坐的啥?”
臧敖面色微变,笑道,“一个二婚的婆娘。”
“二婚?”
“大婚克死了丈夫,在他们村待不下去了,只能嫁到俺们村。”
“多大?”
臧敖瞥了眼轿子,道,“听着估摸五十多。”
“五十多还他妈能嫁?”
“五十多咋不能嫁?”
那土匪头子抬眼看向这个胆大的年轻人,见这轿夫身形高大,俊脸带笑,虽然在笑,但透着股狂放的傲气。
这土匪来了气,骂着脏话道,“奶奶的,就算是一百岁,老子也要带走!”
臧敖脸色一黑,刚抽出轿棍,哪知道那土匪头子竟掏出了一把手枪,这都啥年代了,没想到土匪竟还有枪!
原本几个准备反抗的轿夫吓得纷纷后退,还有两个死命抓着臧敖,害怕道,“敖哥,这小娘们不能保了!快走,快走哇!!”
那土匪头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轿子面前,用手枪敲了敲轿身道,“嘿,出来,不出来大爷毙了你!”
轿子里的人没有动,那土匪眼珠子一瞪,用手枪一把撩开那帘子,看清了里面的光景。
只见昏暗的轿子里,一个清瘦的身形穿着一身暗红色喜服坐在里面,新娘坐的端正,一双修长的玉手探出喜服,颤抖地放在膝盖上。
那土匪看这新娘的身姿模样,哪里像是五十多的,当即喜笑颜开,拿着枪,指着新娘道,“来啊,小娘子,出来走几步。”
新娘迟疑许久,缓缓地欠身走出轿子,那一身红色衣服在青天白日的郊外极为扎眼。
臧敖这才发现,这小娘们不矮,竟比一般女人都高些。
臧敖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几个土匪嘿嘿笑着扛起粮食,竟将新娘子带进玉米地里。
新娘子步履微颤,头上盖着红盖头,修长的身子却挺得笔直。
几个土匪笑押送时,推搡他的背,摸他的臀,新娘子微微颤抖,都默默受了。
轿夫们都耷拉着脑袋,这些土匪他们真的不敢惹啊,这新娘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在这片黄澄澄的玉米地里,一身红衣的待嫁新娘,被那粗蛮肥丑的土匪头子强按在田野间,耳边都是荤话下流的话,新娘子细白的手指死命推搡着什么,很快,被土匪头子扇了一个耳掴,嘴里骂着臭娘们!敢抓俺,再动就弄死你!!
新娘凄苦倔强的挣扎,那土匪头子被他抓了两下,肥脸冒着血珠子,恼羞成怒地又抽了两巴掌,还让其中一个土匪把药拿出来!
土匪嘿嘿地拿出药,说这药还没在娘们身上试过哩。
原来是给母牛配种的药给了新娘子。
土匪头子让几个土匪按住那不断反抗的新娘,竟拿着药,直往那新娘口中灌。
这一过程,土匪都没瞧见新娘的脸,因为海棠县有个讲究,但凡掀了未婚新娘的盖子,看到新娘的模样,要遭大难的。
可强新娘却不掀盖头,这些土匪却做的出来。
土匪头子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