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清心寡欲的和光,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很快出了一身汗,浑身绷紧。
“公子身上还穿着青霄派的袍子,被当作贼可不好。”
那声音低哑,像是直接从他宽阔的膛里发出的。
到底谁是贼啊?
和光心中咒骂,他又羞又恼,面色益发滚烫。
有些紊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挠得他耳朵发痒。续星遥用唇去含他微微翘起的鬓发,又引得他一阵颤栗,难耐得扭动身子。
“续星遥,把腿拿开!”
“嘶!”似是扯到了他肩上的伤处。
和光一下子不敢再动,只能任由续星遥抱着他磨。他感觉自己下身敏感至极,二人接触的地方越发燥热,隔着衣服都要烧起来。
续星遥并不怎么担心那个堂倌,他对紧张得要命的和光更感兴趣。身下的人雏鸟般颤抖的身体和呼吸,惹人怜爱。
他用嘴唇轻咬着和光的耳朵,微微挺动腰身,隔着衣物用大腿不住磨蹭他的大腿根,听着他极力压低的喘息,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张扬到了不得不压抑的地步,他有些庆幸此时的黑暗。
续星遥突然松手,托着和光的腰将他臀部抬起来,膝盖用力顺着敏感的玉丸碾过会阴。
“唔!!”
和光瞬间大惊失色,浪涛般的酥麻刺激向他拍来,被松开的手紧紧抓住了续星遥的肩膀,险险吟出声。
“……”
“…客官?”
“没听见在办事吗?还不快滚!”
直到听见脚步声消失,和光长长松一口气,他脱力似的瘫在床上,浑身是汗。
续星遥拉开床帐,见和光眼角染上淡淡的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和光回过了神,羞愤地瞪着他,扯过被子遮住下身。
就在刚才,他竟然被续星遥磨得泄了身。
续星遥忽然变得善解人意起来,说自己想起了放忘忧的地方,先行取酒在屋顶等他,让和光休息片刻再来。
和光换了亵裤,坐在屋内的床上心情复杂得要命,在不断说服自己打听罗雀门还需要续星遥帮助后,来到了品花楼的屋顶。
屋顶上视野极为开阔,丽日蓝天尽收眼底。
不远处,青衣公子与天对饮,墨发掠过他的面庞,衣袂飘飘,烨然若神人。
若是没有方才那番作弄的话。
那人一见和光就是百般道歉,语气甚是诚恳,和光恼他的戏弄,但看到对方肩头被自己抓得裂开伤口时,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幸灾乐祸。
续星遥邀他坐下饮酒,这忘忧果真不是俗品,甫一揭开,就闻香气扑鼻,入口如金波玉,唇齿留香。
“还请和光公子饮干这坛忘忧,忘掉在下方才的孟浪。”
他又恢复到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方才见你与那使攫鹰手的似乎相识,他与燕秋声又有什么关系?”
和光沉默半晌,将自己的噩梦以及过去种种说给他听。
那些关于身世,关于青霄,关于未来的种种苦闷,和光都无法对听澜、洗心明言,更何况是向外人,可此情此景之下,对着这方识的续星遥却好似敞开了心扉,全然道出。
续星遥静静地听着,沉吟片刻道:
“复仇也好,放过也好,百年之后,均归黄土,又有甚么分别?我深知和光公子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只要无愧内心,便可在这天地间活得自在。”
和光见他说得十分诚恳,实无半分作伪之态,想江湖上奇行特立之士甚多,像续星遥这般潇洒自如,也非异事,内心颇受触动。
续星遥端起酒坛,仰脖子一口